视妹为玩物枉以女子为礼以求人摆平自己之过,你这个人当的真叫失败。”
齐景暄声音极冷,单是听着就叫人不寒而栗。
谢良卿不敢再说话了,只得将头埋低,等候太子发落。
“有些话,本宫不拿在明面上说,不代表本宫当真不知情,近日本宫清理你徇私舞弊弄进朝堂的那几人,本宫知情但不说,是给你留颜面,本宫爱惜你妹妹,敬你父亲三分,若本宫真想问你责,那便是在朝堂上就剥你官服革职查办了,今日既叫你来,那就将你先前所犯之事做个了结。”
一滴汗珠从谢良卿额头上滑落,砸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一声极低的闷响。
太子说,爱惜他妹妹,太子这是承认,心悦小妹一事了?
可他不敢只抓住那一句追问太子。
他从初入朝堂开始,就不敢过度接近太子,太子比他年纪小,但对于男子来说,这种比自己年纪小,又太过于出众,出众到只要靠近他就会被迫沦为陪衬,皎洁清冷得似可望不可及的清风明月的男人,威胁极强。
特别是这人还是普天之下出身最尊贵的男人。
女人会倾慕这样的男人,那么同样作为男人,对他就是畏惧。
谢良卿恐慌得厉害,只答道:“臣但凭殿下发落。”
刚才太子说那些话的意思,不出意外,就是想从轻发落他来着。
“那苏小柳一介弱女子为兄冒死犯跸状告你,其勇气非寻常人可比拟,你更改她兄长试卷让他人顶替他兄长功名,害她兄长郁郁不得志自缢身亡,若你还有几分良知,你就娶那苏小柳为妻,名正言顺的赡养她一家老小。”
谢良卿愕然抬头,只见殿内白炽灯光线清冷,照得太子那张能叫天下所有男儿汗颜的脸显出几分万年寒冰般的冷意,过分精湛的眉眼因面色的平静而矜贵出尘。
“太子殿下,臣可纳那苏小柳为妾,但娶她为妻,就是臣愿意,臣的父亲也绝不会容许她进门啊!”
纵使太子给的处理方式对他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宽容了,他也还是想为自己那空悬至今的正妻之位拼搏一二。
他迟迟未娶妻,缘由只是暂未物色到家世,容貌,品行,才情皆合他心意,还能在仕途上对他有所助力的女子,他要是娶了苏小柳,那不是拉垮了他吗!
“无碍,本宫自会为你们赐婚。谢侍郎为官也有几年了,该清楚陛下的脾气。陛下若在帝都,你这事舞到陛下面前去,那就不是你娶个女子赡养那女子全家就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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