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来,太子不着痕迹的放下幔帐挡住那双眼睛后,那双眼睛又从他身侧探了出来!
太子身边还有个女子。
齐景暄低头看了眼脑袋快要贴自己胸口来,小猫似得黏在他身上的小丫头,按住她的脑袋就把人推了进去。
状纸递来后,幔帐无情的落下。
齐景暄还没看,一只白嫩嫩肥嘟嘟的小手就伸过来从他手中抢了去。
打开状纸,看完纸上洋洋洒洒一整页的内容,谢知月越看越不可置信的摇头。
“这不可能!我二哥他为官清廉为人正直,一心报效朝廷,他怎么会收取他人贿赂利用职务之便私下透露科举考题更改学子科试卷呢!一定是有人污蔑我二哥!”
齐景暄侧目注视着一脸紧张的小姑娘,无奈的抿唇轻轻叹气,“既然涉及礼部侍郎科举舞弊,那还不能交由大理寺,得由刑部去办。”
谢知月鼻头一酸,眼眸就湿润了,她声音止不住啜泣,“办了之后呢?你是不是就要像刚才一样,带兵去抄我家了?”
前世与她做了七年夫妻的齐景暄尚能斩首她父亲抄她家,没有任何牵连的他,那出手不得更狠毒吗?
最初听到他大肆铲除异己的风声时,就该想到,他可能也在筹谋着如何对她家出手呢!
“等你铲除完了异己,帝都你一手遮天,你是不是就要准备夺权篡位了!”
刚才还跟小猫一样往他身上挤的小姑娘霎时间扑抖着身子哭得梨花带雨,凄凄惨惨的哽咽着控诉他,一双鹿眼通红,眼泪成珠串从白嫩的脸颊滑落,将楚楚可怜演绎到了极致。
她这次哭得比先前每一次都伤心,哭得悲恨交织。
看着她哭,齐景暄眉心皱得厉害。
心好像是被什么攥住了,一紧一紧的痛。
她说铲除异己,夺权篡位,不对劲。
不像是在说气话,就是在对他的指控,就好像,是他做过那种事一样。
管不得外面还有人,他再次将那哭得正悲伤的小姑娘揽入怀。
盯着小姑娘红成兔子的眼睛,齐景暄俯下身去抱住她,声音缓和温润到了极点:“连事实真相都还不知道,就哭什么?凭借一纸状书,你就自己先给你二哥判死刑了?还是九族连坐的死刑。即使上头的内容坐视了,也罪不至此啊。”
因常年执笔覆着薄茧的温热指腹摩挲过少女娇嫩的脸庞,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谢知月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妖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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