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丁来来回回,把这儿围得像铁桶似的。
他知道这么出去就是送死。
他需要一个机会,也需要一件衣裳。
他又回到床边,把那身早就被血和汗浸透了的衣裳撕成布条,把手上伤口一圈圈缠了个结结实实。
他又捡起地上那块最锋利的瓷片,藏在袖子里。
他走到门边,深吸了一口气。
他抬起手,在那门板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
那声音极有节奏。
“谁?”
外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问询。
许青山没应声。
他又敲了三下。
“他娘的,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耗子?”
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拉开。
先前那个进来过的骂骂咧咧的家丁,探了半个脑袋进来。
他才刚一探头,一道寒光就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噗嗤”一声。
那块锋利的瓷片像长了眼睛似的,又准又狠地扎进了他的脖子里。
那家丁双眼瞪得溜圆,嘴巴张了张,却没能发出半点声响。
他那壮硕的身子软绵绵的就倒了下去。
许青山没半分犹豫,把他拖进屋里。
他飞快地扒下他身上那件还带着体温的家丁服饰,套在自己身上。
他又把那家丁腰间的佩刀解了下来,别在自己腰上。
他把尸首拖到床底下藏好。
他又端起那盆早就凉透了的洗脸水,把地上血迹冲了个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他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推开门,提着那盏早就灭了的灯笼,学着那些家丁的模样,低着头,弓着腰,不紧不慢地就汇入了那巡逻的队伍。
没人发现不对。
他跟着那队人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就把这院子里的明岗暗哨都摸了个七七八八。
他也知道了,苏玉瑶被关在东边那间守卫最是森严的独立跨院里。
而林晚照住的绣楼则在整个王府的最后头。
他知道,他得分头行动。
也必须得先把苏玉瑶救出来。
他寻了个换岗的空当,脱离了队伍,悄没声地就摸到了那王府的后厨。
后厨里头,几个伙夫早就睡得像死猪似的,呼噜声打得震天响。
许青山没惊动他们。
他只是把那几桶早就备好的准备第二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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