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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水听不懂了,但几年的相处她们很清楚盛娇的脾性。
都问到这个份上了,娘子还没松口,那就是不方便说明白。
既如此,她们照办 便是。
用罢了早饭,几人出门。
盛娇也没什么可带的,也就一个包袱全都装上,里头是囡囡的灵牌,还有一卷银票、地契等物,其余的首饰她嫌累赘,竟是一样没带。
至于其他几人,带的也就是两套衣裳,还有平日里积攒下来的碎银子。
略略看过,她一阵感叹。
不愧是她带大的孩子呀,跟她的脾性如出一辙。
几人赶早出门了,临行前,盛娇锁好了门户,又将屋子里的一应陷阱机关都检查了一遍,这才乘着马车徐徐离去。
她们刚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不到,一行人耀武扬威地过来了。
为首的那个,正是一瘸一拐、昨夜伤得不轻的平吉。
话说平吉回去跟崔茂学这么一提,这位崔家大爷就来了兴致。
“你说什么?那小娘子是在寻柳巷的那一位?”
“正是!这小娘子满是心机,小的这伤就是拜她所赐!!”平吉心中又怒又恨,想到盛娇那张脸,下腹邪火又直窜,语气难免咬牙切齿了些。
崔茂学仔细回想。
虽说这暗芳娘子于坊间名气很大,三年前也帮了沈大人一个大忙,但发配过来的罪人就是罪人,没有圣谕,她永远也解不开这束缚。
区区一个低贱的暗芳娘子竟也敢将他的人伤成这样,崔茂学冷笑道:“硬骨头!不过……你能肯定是她么?”
“小的以性命担保,昨个儿我就去问了,那娘子在路上下来买了糕饼头油等物,那些个小贩看得真真切切的,就是她准没错!”
“好好,既然是这般绝色,且让我疼她一疼,也不能叫这美貌平白辜负了呀。”他满脸喜色。
打听妥当后,崔茂学就让手底下的人忙活起来。
平吉誓要一洗昨夜的耻辱,只略让人包扎了一下伤处,便领着人手直奔寻柳巷。
可他们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
巷子深深,颇有几分白日里没有的静谧。
强行破门而入,他命人先收拾了墙根脚下的陷阱等物,又大步流星地冲进院内,一间房一间房地找过去。
但见屋内余香袅袅,甜腻的脂粉香气萦绕在鼻息间。
越是这般看不见摸不着的引诱,越是叫人心痒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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