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余望停下筷子打断他：“咱们也算共同经历生死了，别总余令使余令使的叫了，喊我名字就行，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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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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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接上刚才的话：“昨夜在顾家偏院，除了我们三个，还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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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明并不是在问余望是不是看到了其他人，而是确定余望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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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他怀疑余望和灰衣老人的死有关，但他还是希望能从余望嘴里听到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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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望微不可查地顿住筷子：“是我属下，无相山庄的云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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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刚刚醒来那天，就派人去顾家打探了，只是那时地窟上假山还在，并没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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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们原本也是一起来的，只是见到江月明后，他暂时不想解释太多，就让云左使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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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中拿出那张纸条递给江月明：“这是我在铜人迷宫里追那凶手时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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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半晌，余望忽然抬起头，收起平日那副轻佻的神情：“如果我说跟我没关系，你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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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明接过纸条，普通的宣纸，上面的字迹倒是十分工整，看起来像花了功夫练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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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根本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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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不自然地避开余望的视线，他信不信，这对余望来说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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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过几面之缘，其实根本谈不上什么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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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窟出来，江月明对他和善是因为他出手相救，还因此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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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不救也没什么影响，但江月明不喜欢欠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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