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么命？”闻此叫喊，小泥巴冷酷地道。他那以焰火而成的手臂轻轻一摆，云层便被灼开一只大洞，三神尖叫着坠落，而他对此冷眼旁观，似在俯瞰蝼蚁。“我未革你们的命，已算得大发慈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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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情！”正在此时，一个声音遥遥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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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小泥巴却霎时如散架了一般，颓然跪落，宝术蛀噬内里，此时的他宛如空壳，再无气力乘胜追击。他扭头望去，却看见文坚艰难地爬过来，身下拖着一道绸带似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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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坚爬至小泥巴身边，也不怕疼痛，轻轻握住了那由火焰组成的手。火焰在他手心里跳跃，如娇风暖日，不再滚烫。小泥巴第一回 见到他这样的神色，不再冷漠、讥讽，而满是震惊与恐惧。那一刻，他不再似个文府里造出来的精巧偶人，而是真真切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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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我失败了……”小泥巴勉力支起身子，翻过身来，赧然一笑，眼里满是悲戚。“被你看到了我出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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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坚摇头，“说甚么呢，你方才撵三神的样子煞是威风。若在凡世，又得招揽一群女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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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泥巴望着他，怀恋又悲哀地道，“若我能再与你去一趟人间，那该多好。我口口声声说要上天磴，可最终只能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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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坚落泪了，眼里漫上朦胧的水汽。他摇摇头，忽笨口拙舌了，半晌才说，“你没有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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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袖袋里还有一小瓶疗伤金津，一直不舍得用。我动不了了，你替我拿来罢。”小泥巴望着文坚的前襟，其上繁星似的洒着血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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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文坚困难地以肘支地，爬至他的那只断手边，摸索着袖袋，摸出一只釉彩瓶儿。爬回小泥巴身边，他将其中的药液喂予小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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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泥巴噙着金津，口齿不清地笑道，“你近前些，我有话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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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坚凑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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