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此外,小生专擅,在您未出关之时竟做了主将两位外人收作门徒,请师父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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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声音飘下来,却有几丝苍凉和沉重,仿佛久历岁月星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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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要罚你,你何过之有?迷阵子,无为观如今由你掌家,无人敢说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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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阵子道,“既然如此,那便请两位门徒对您行三叩首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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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泥巴和文坚依言照做,伏跪后从袖袋里奉上前一夜里备好的压胜钱,膝行着跪献给天穿道长。可小泥巴一抬头,却愣住了,他望见了一张疲惫面庞。他的师父,昔日的芳华女子似不再矍铄,眉眼间忧思靡盬。许久未见,他却见天穿道长脸上生出了细纹,似是书页上的褶痕,一旦留下,便不会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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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徒儿姓甚名甚?”天穿道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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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泥巴的心怦怦直跳,顿首拜道:“弟子祝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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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坚道:“在下金乌。”他恭谨地跪着,可在自己曾害过性命的人之前,涔涔冷汗却已爬过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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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阵子又将小泥巴补好的纸伞呈上,“师父,这是您的纸伞,先前我托新弟子祝阴补好了。请您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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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祝阴,金乌,你们随我来。”天穿道长点头,接过伞撑开,“我授你们以‘定风波’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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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波”是天穿道长的剑名,她凭此剑纵横天下,无数人对此心驰神往。可一入门便授独门剑法?小泥巴瞠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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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长,我二位方拜入门下,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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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爱徒剑法,有甚操之过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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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泥巴语塞,“我们……才与您见过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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