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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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到底遭遇了甚么事儿?”易情心中突而一动,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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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直截了当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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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情哭笑不得:“师父!那您为何说他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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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穿道长说:“他是这样和我说的。方入观来的头几天,他跑到我寮房前抽抽搭搭地哭,说自己红颜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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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薄命?呸!我瞧他锦衣玉食的,不知活得有多安逸。”易情翻了个白眼,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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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除那次之外,他却未向我倒过一次苦水。文易情,你知道么?他周身仿佛裹了一层厚厚的茧壳,教常人难近。”天穿道长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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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情愣了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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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知道你师弟是甚么人么?”天穿道长拿纸伞将他一推搡,将他又推入殿中,“不如自个儿去问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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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少年愕然地回头。三清殿的出檐下,天穿道长清丽的面庞浸在如水阴影里,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似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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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连我…也对他的来历不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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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血雨应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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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土市子里物穰人稠,道旁屋房鳞次栉比,彩旆飘飘,掩翳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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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是大梁白日里最热闹不过的地方。乡客、纤夫人流如潮,街旁摊棚里摆着酱稍瓜水饭,悬着烟熏狗獾儿肉。一只只草履踏过污水横溢的青石砖,又匆匆转往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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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就站在摊棚里,面前摆着几只盛水饭的瓷碗,两只乌溜溜的眼睛望着外头熙攘的人潮,一身鹅黄的葛麻衫子被棚顶落下的雨水打得湿透,水漉漉地贴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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