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只有威名远播的门派方才会使公开比试的法子,让门生试过前来求教之人。
“姓…似是姓祝。”那人小声嘀咕道,“名儿倒不记得很清,是叫祝…甚么来着?我听旁人叫他祝阴…祝阴险!”
“这名字听起来就很阴险!”其余人连声应和。
“听说这弟子出手离奇得很,无人见得到他出了甚么招数,简直狡诈之极……”
易情听了一会儿,人群里都是些对那入门弟子的纷纷议论。甚么诡黠怪异、奸猾险诈的词儿都出来了,许多人虽未见过这小子,却似有深仇大恨一般对其评头论足。
有人道:“我知此人。是不是叫祝阴?山下的书肆、栈房里都贴了他画像,瞧那凶狠模样,嘿,准能当个门神!”
听此人如此一说,易情方才想起在山下随处可见的那红衣大汉的模样。有些远道而来的修士可能不甚清楚,可如今那叫祝阴的观中子弟确已在朝歌里有了沸沸名声。
三足乌也生出了些好奇,又跳到他耳旁,问:“喂,你不是从这观里出来的么?他们谈论的那姓祝的小子…究竟是何人?”
“我怎地知道?正是好奇他是何人,我才上回天坛山头来。”易情失笑,“我离开道观时,观中不过一二弟子,尽是歪瓜裂枣,如今倒好,整出位我也不识得的兄弟来了。”
无为观新收了这位祝姓弟子,这人仿佛也从此成为万千修士的噩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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