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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情垂着头,低低地吐息。他终是回来了,自九天而下,落入这凡尘之间。
三足乌蹲在他脑袋上,见他一动不动,开始喋喋不休起来:“喂,接下来咱们要去哪儿?”
这鸟儿甚是聒噪,一下便将易情从往事回忆中扯回。少年叫化子如梦方醒,伸手拍了拍这雀儿的脑袋。“人生在世,最难的问题便是从哪儿来、要往哪儿去,你这鸟儿倒好,一下便抛给我一个最大的难题。你问我,我又该问谁去?”
乌鸦将这话当作夸赞,扁哑地大笑:
“这算得甚么难题?哼,要是老子,定会去到一个卖饼摊子前,一日偷他三张大饼,吃到肚皮鼓鼓囊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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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笑了一会儿,忽又晃着脑袋,道:“说起来,我不明白一事。”易情简扼道:“说。”
三足乌伸下脑袋来,拿翠嵌似的两眼睃着他:“为甚么不回你自个儿的道观里呢?既然你在那处能受尽千人崇奉,怎地还要在此饮露餐风?”
少年叫化子默然无言,似是对它所言充耳不闻。
说这话间,他俩已晃过了西大街。街角本树着一件石刻,浸在刺槐的浓阴里。那石刻刻的是手执帝钟的文易情,一副正身披飘荡红绫,脚踏福云,似要向空中翩飞的模样。可如今那石刻上却贴满画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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