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济格!” 多铎的目光落在最后一人身上。阿济格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他从怀里掏出个酒囊,往嘴里灌了口烈酒,“基辅的城墙刚浇了三层水泥,” 酒液顺着嘴角淌进脖子,“波兰人的炮弹要是能炸开个缝,我把这酒囊吞下去!”
议事厅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斥候捧着战报闯进来,羊皮纸在颤抖的手里发出沙沙声:“将军!波兰运输队在基辅以西五十里,日托米尔以东三十里停下了,像是准备搭建营寨!”
多铎一把抢过战报,火光下的字迹扭曲如蛇,他突然笑出声:“来得正好,想必是他们的统帅,想在远离基辅前线,修建后勤补给站。不错,既然已经知晓了他们的布置,那咱们就让波兰人安心的把粮仓修建好。”
“岳文魁,” 他把战报扔给这位第8军军长,“给你加个担子,令你部将盘踞在基辅领地的第聂伯河哥萨克部落给老子全歼了,最起码不能够让他们在波兰攻城期间,威胁我军侧翼安全。” 岳文魁接住战报时,指尖触到纸上未干的墨迹,那是斥候用鲜血混合松烟写就的坐标。
“散会!” 多铎的声音撞在石墙上,反弹出三重回音。将领们鱼贯而出,各自奔赴自己的部队驻点。
多铎独自留在议事厅,对着地图站到深夜。炭火渐渐熄灭,只剩下灰烬里的余温。他想起昨日接到济尔哈朗发来的急报,说奥斯曼人的使者又在边境徘徊,手里攥着波兰人的密信。“一群各怀鬼胎的东西,” 他对着空荡的大厅低语,指尖在克里米亚与明斯克之间划了道弧线,“正好一次性解决了。”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把基辅城头的军旗染成白色,却盖不住旗面下跳动的红色火焰。多铎知道,这个冬天不会平静,但他更清楚,当春天来临,第聂伯河的冰层融化时,明军的马蹄会踏过所有阻碍,在东欧的土地上,写下属于大明的篇章。
十二月初的基辅,寒风像无数把小刀子,刮在人脸上生疼。第聂伯河的冰层已经冻得结结实实,连最重的炮车碾过,都只留下几道浅浅的辙痕。多铎站在城头,手里的望远镜镜片上结了层薄霜,他用袖口擦了擦,镜筒里出现的景象让他眉头一挑 —— 基辅城外以西二十里地,密密麻麻的营帐像突然从地里冒出来的蘑菇,在雪地里铺开一片灰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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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是波兰 - 立陶宛联军,看样子得有十余万。” 身旁的方面军参谋官声音有些飘忽,他的手里,情报卷宗被风吹得哗哗响。多铎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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