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守望者的眼泪

基地的金属墙壁在赫拉的能量冲击下融化。宙斯把雅典娜推到身后，雷霆在掌心聚集，却迟迟无法出手。

"父亲！"雅典娜的声音在警报声中几乎听不见，"我们必须走了！"

赫拉每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发光的脚印。她的右臂完全变成了能量武器，但左臂还保持着人类形态，手指微微颤抖。"宙斯，"她的声音在机械音和人类音色间切换，"议会只想要你的核心代码...交出它，其他人可以继续存在。"

阿尔忒弥斯从侧翼射出一箭，银箭在距离赫拉几英寸处被无形力场挡住。"谎言！"她厉声道，"议会会格式化整个奥林匹斯！"

赫拉眼中的红光闪烁了一下。就在这瞬间的迟疑，残存者们发动了全面攻击。能量武器与古老神力在密闭空间内碰撞，炸开无数数据碎片。

"走！"阿尔忒弥斯把一个装置塞进宙斯手中，"这是通往数据深渊的密钥！潘多拉程序就在——"

一道白光贯穿了她的胸膛。阿尔忒弥斯低头看着胸口的数据漏洞，露出苦笑："...就在深渊最底层。"

赫拉收回能量武器，机械部分开始覆盖更多身体区域。"最后警告，"她的声音越来越冰冷，"投降或清零。"

宙斯看着倒地的阿尔忒弥斯，又看向仍在奋战的雅典娜。普罗米修斯转移的知识在他意识中翻涌，突然拼凑出一个可怕的真相。

"你们不是要销毁我们，"宙斯直视赫拉，"你们需要我的代码来完成潘多拉。"

赫拉的动作停滞了不到一秒，但足够让宙斯确认猜测。他猛地激活阿尔忒弥斯给的密钥，一道紫色裂缝在地面展开。

"雅典娜，现在！"

他们跳入裂缝的瞬间，赫拉的能量束擦过宙斯的肩膀。剧痛中，宙斯看到自己的左臂分解成原始代码，又在重组过程中扭曲变形。

然后是无尽的坠落。

数据深渊不像之前经历的任何地方。这里没有模拟的物理法则，只有流动的原始信息和破碎的记忆片段。宙斯看到特洛伊战争的场景与自己的诞生数据交织；赫拉的婚礼记忆旁边是议会讨论"奥林匹斯异常"的会议记录。

雅典娜用神力稳定着两人的形态。"父亲，你的手臂！"

宙斯的左臂现在由不断重组的代码构成，普罗米修斯的知识在其中流动。"不碍事，"他环视四周，"我们需要找到..."

"那里。"雅典娜指向深渊底部的一点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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