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带瓶酱油回来也没关系,却让棒梗去偷,真是太过分了!”
“何雨柱分明是跟我们家过不去!”棒梗哭得更厉害了,紧紧抓住贾张氏的衣服,“奶奶,我不想被送去劳改所,求你帮帮我吧!”
“不能让棒梗去劳改所,奶奶,您一定要想办法。”贾张氏转头对秦淮如说:“要让棒梗免于劳改所,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赔钱给许大茂。”
秦淮如抽泣着说:“我的钱都在你那儿呢,我现在一个月才挣二十几块,一下子拿出二十五块,这个月怎么活啊?”她转向贾张氏,“这事何雨柱脱不了干系,都是他引起的麻烦!”
贾张氏咬牙道:“何雨柱必须负责!”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说:“若非何雨柱,我的孙子棒梗怎会惹上麻烦。
他从许大茂那里得了二十五块,完全可以拿出三十块,这样我们还能赚五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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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每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对他而言,二十五块不过是小事一桩。
况且他从许大茂那里多争取了些钱,所以让他承担这笔费用理所应当。
若他拒绝,那也别怪我不讲情面。
此刻,贾张氏满脸愤慨,仿佛所有问题都归咎于何雨柱。
殊不知,若不是棒梗偷鸡,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过去几年,何雨柱一直帮助他们,每晚送饭,每月给零花钱,如今却遭此指责,实在令人厌恶。
若是何雨柱得知贾张氏这般态度,定会教训她。
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人。
“嗯。”秦淮如含泪点头,明白眼下只能如此。
无论如何,绝不能让棒梗被抓走。
明天还得去找许大茂商议。
归根结底,还是要从何雨柱那里拿到这笔钱,这样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去!”
贾张氏抱着孙子棒梗,催促秦淮如尽快找傻柱处理事情,这样她就能见到儿子,早日回家。
秦淮如含泪点头。
另一边,何雨水推车回到家门口,问何雨柱关于许大茂家丢鸡的事。
何雨柱解释说,是棒梗偷了鸡吃,而许大茂错怪他偷鸡,闹到全院大会。
他因顾及三位长辈的情面,收了二十五块钱私了,没报警。
何雨水惊讶于棒梗的行为和许大茂肯赔钱的事实。
何雨柱则表示这是手下留情,否则早就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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