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卫子夫,刘徽不再站在刘彻那边,而且坦然的指出问题所在,甚至出言警告。
“以后烦心的事要更多了。”刘徽无奈的长长一叹,流露出无可奈何。回头一看霍去病不以为然的态度,握住他的手一紧,霍去病反握住她的手道:“我们都在。”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吧。
刘徽心头的烦躁,一个两个父不父,子不子的样儿,她是想着头都痛。
可是听着霍去病的一句我们都在。
对啊,霍去病活着,他过了二十四岁的坎,他还活着,他就在那儿,何畏之。再难,第一步她走成了,剩下的她也一定可以做好。
“对。都在。我们看完母亲去看舅舅吧。舅舅的伤好了吗?”刘徽丢开不理,刘适不是小孩子了,用不着她时时的盯着,刘适自己都不乐意让人盯着,她最好少管,也是管不了。刘彻就更不用说了,那是她不是管的人。
都管不了,就都不要管。
刘徽思量给刘适去信,告知她的底线。
人,如果再送到卫子夫的椒房殿, 她不介意亲手把人丢出去。同时,收回一应盐利和生意。这是惩罚。既然刘适以为可以依靠刘彻,那就让她靠去。且从今往后,她们不再是姐妹,刘适生死荣辱再和刘徽无关。
刘徽决定接下来要干的事,不再纠结。
去见卫子夫时,又长高了许多的刘据站在那儿,朝刘徽和霍去病见礼,“二姐,表哥。”
相互都见礼,刘徽走到一旁的卫子夫面前,“母亲。”
卫子夫见着刘徽脸色好多了,不像之前都烧得脸色发白了。
“母亲我没事。”刘徽不以为然。
要说刘徽的不是,此事要如何说起?没法儿说。
因而卫子夫闭上了嘴,只拉着刘徽叮嘱道:“宫里的事听说了你也别管。没有当女儿的管父亲宫中事的先例。你……”
“如果父皇不是从阿适那儿得的人,多一个字我都不提。偏父皇先做得不对,我不能当不知道。父皇说了,仅此一次。阿适那儿我也会派人去说。再有下一次,我会把人丢出去。”丢人啥的,足够证明刘徽态度,刘适知道刘徽的性子,说得出做得到,半点不带含糊的。姐妹不在,再无半分情面可讲,刘适必知不能为。
卫子夫原想刘徽不一定有机会碰上,病才刚好出宫门一回。
结果刘徽都把事情跟刘彻说了?
询问的视线落在霍去病身上,卫子夫有些担心刘徽会不会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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