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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压着刘适不许她乱来,瞧,刘适干脆直接投刘彻所好。
好,好样的。刘适真是好样的。
“我手里也有不少貌美的女郎,是也要送入宫中吗?”刘徽得不到刘彻的回答,平静的再问。
霍去病张了张嘴,都是聪明人,焉能不懂刘徽话中何意。
“比起美貌,阿徽手中的女郎其才能够安天下,送入宫中太过屈才。阿徽,有些事是两厢情愿。你和阿适不一样,不可一概而论。朕知道你的意思。也罢,仅此一回,如何?”有些事刘彻不是不知道刘适做得不对,他也有不对的地方,可是再多的不对也不能改变已然发生的事。
刘彻看出刘徽的郑重。他既然都说知道刘适和刘徽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他能错一回,没有人当着他的面指出他的过错,他可以装聋作哑,让所有人都把这桩事当作不存在。
可是,刘徽指出,知在刘徽心中,卫子夫的位置同样的重要,她不愿意刘彻折辱于卫子夫。刘彻难道连这点面子都会不给刘徽吗?
别说,刘彻真没有那么不要脸。
刘徽朝刘彻作一揖道:“谢父皇。”
凡事点到即止,刘徽得刘彻的一句不会再有下次,也适时的后退。好啊,那就这样。
对刘适,刘徽考虑的是,要如何对刘适才好。
一个疯孩子,她如今是越来越无顾忌了,竟然敢调教女人送到刘彻的床榻,她真是不怕天下人唾骂。
越过底线,刘徽既说过不会再管她,真以为刘徽只是说说而已?
刘徽和霍去病细细补充了一些西域上的事,才从未央宫的宣室走出。
出来即往椒房殿去。
“姨母有她的难处,许多事姨母不能过问。陛下的性子你我都知道,不是那喜欢人管的。你能说的话,旁人一句都不能说。”霍去病一番话的意思,刘徽明白,道出卫子夫的无可奈何。
刘徽哭笑不得的道:“表哥当我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不知母亲的难处?我知道。也明了嫁入宫中,跟皇帝要求太高等同于找死。我料到早晚有一日父皇会宠别的人。我从来不管他要宠的到底是谁,独一样,无论来多少女人,一个都不能越过母亲去。”
有些约定各自都清楚明白,也都成了不成文的规定,刘彻从前都守得很好。
刘适做出给刘彻送女人的事,是刘彻该收的?
刘彻定明白,刘适是要效仿当年的馆陶大长公主,亦或者是平阳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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