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早,我不留你们了。”
刘徽瞥过人一眼,饭点到了也不留人?
“我想去看看母亲。”卫长公主提一嘴,同刘徽道:“虽然不急着出宫,我都陪你一个下午了,也要去陪陪母亲。”
如此,刘徽如何能留人。不得不把两人送走。
结果,人刚走,让霍去病算起账来,“我让徽徽不安吗?要在阿臻那儿徽徽才能安睡?”
“表哥自己不知道?尽闹腾。”刘徽控诉,霍去病一听,捏着刘徽的腰道:“明明徽徽也想。”
刘徽诚实的承认道:“对,我想。美人在怀,岂能不动心。我在阿姐身边睡够再跟表哥胡闹,表哥不乐意?”
方才有几分不乐意的霍去病,此时还能不乐意吗?刘徽都把话说到那样的份上。
“不乐意的话?那不继续?”刘徽贴在霍去病的耳边低语,霍去病能放过大好的机会?锁住刘徽的腰道:“乐意。徽徽想怎么闹?”
刘徽在霍去病的耳边吐字,听得霍去病的喉结控制不住的滚动,“好。”
一个好字,引得刘徽一笑,捧着霍去病的脸道:“表哥喜欢?”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刘徽从来不曾避讳对霍去病的喜欢,无论是心上,或许是身体。
两人都想让彼此高兴,也让自己高兴,这些日子的磨合,让他们相互之间都知道喜欢哪一种。
尝试,喜欢,那就继续。
安稳的日子差不多了,该准备起程去河西。
匈奴大单于要一起往河西去,为免匈奴大单于手里没有人,刘徽还特意让他挑一些用得称手的人一起带回去,只为让匈奴大单于在回到匈奴之后,可以和匈奴其他部落的王斗上一斗,否则匈奴过于太平,那就要轮到大汉不得太平。
因此,刘徽的意思是河西的人也可以适时的调动调动。
人员的调动是吏部的事,也就是汲黯负责的事。
到目前为止,在人员的任免一事上,再也找不出比汲黯更公正的人,因而刘彻宁可让汲黯辛苦一些,也是打定主意不把吏部的事交给别人。
汲黯能如何?
好不容易终于上了相位,汲黯是一股脑的想把事情做好。能者多劳是吧。
刘徽交上来的都是几年的时间在河西,把匈奴之地治理得井井有条,安民有功的人。
别的人还好,独一个陈荷,汲黯有不同意见。
“陈荷调为河南太守一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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