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上,不许就两个人到处跑。记下了吗?”卫子夫轻声细语的叮嘱他们,生怕他们再像上回一样跑出去,为了一口吃的惹出大事。
刘徽和霍去病能如何,乖乖答应,保证不敢再像上回。
等他们吃完早膳,卫子夫把他们赶走,让他们自己玩去。
“要先去拜见父皇,不然父皇怕是不答应。”因听闻卫子夫心口痛,他们第一时间赶来椒房殿,得去未央宫请安才成。
“那便去吧。”卫子夫神色如常的打发他们。
出了椒房殿的大门,刘徽冲程远道:“查查昨天椒房殿到底出了什么事。”
程远答应下。
但凡刘徽只要不是让他查未央宫的事,哪儿的事他都能查。
可是,查归查,查到了能不能说,或者能说多少,就未必了。
刘徽吩咐下去,一眼扫过连翘,连翘别看平日话少,但懂刘徽的心思,不需要多话,一个眼神足矣。
霍去病看在眼里,并不多言,握着刘徽的手,两人一道往未央宫去。
见刘彻神色如常,不过,刘徽和霍去病在走入宣室时,闻到一阵花香,有些熟悉,刘徽道:“父皇何时也喜欢在未央宫摆弄花了?”
刘彻挑眉道:“上次收了你一束芍药放着感觉味道不错,就让人试着放一些,你这鼻子。”
“那是。”刘徽被夸得心情不错。
刘彻随口问:“你母亲如何?可有妨碍?”
摇头,刘徽道:“母亲知道表哥的事了。可能受了刺激有些难受。韩开号了脉道无事。”
一听卫子夫竟然知道了刘徽和霍去病的事,拧眉不悦的问:“谁对外说的?”
知情的几个人,无一例外,都是信得过的。
至少在刘彻脑子里过了一遍,他是想不到是谁把事情告诉卫子夫,如何想都不可能。
“我让程远去查了。”刘徽敢做敢当。
刘彻在此时道:“不用。朕派人查查。若有不怀好意者,朕会处置。你们新婚大喜,不是给你们假了吗?玩去,松快松快,匈奴都灭了。军队上的事有你们舅舅,别的也有其他人能办。你们只管放开的玩。你那冠军侯的封地,是不是要去看看?”
瞧,一个个真操心,连去向都给他们想好了。
霍去病倒是接话道:“有何不可。臣谢陛下。”
一谢之,刘彻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都让我们离宫呢。”刘徽笑与霍去病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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