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和刘适说什么,听到叫唤忙道:“皇后不适,不若请太医。或者让医女们过来瞧瞧。”
“不用,去请韩夫人。”卫子夫哪里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她也是学医术的人了。
心口痛,不过是寻一个借口见一见韩澹。
可惜,韩澹不曾留在宫中,而是早早离宫了。
卫子夫闻言自知不能请韩澹进宫的,只能另寻机会。
刘徽和霍去病次日起身听说卫子夫心口痛,当即往椒房殿赶。
卫子夫见着他们两人行来,冲他们一笑安慰道:“不过是想寻个理由见见韩夫人,我没事。”
望着两人的眼神一如既往。
“我不放心,还是让韩开和连翘一道看看。”刘徽正色而道,韩开和连翘听命上前。
卫子夫也不推辞,伸手让他们号脉。
“用早膳了吗?”卫子夫询问,刘徽摇头,卫子夫冲一旁的人吩咐道:“给公主和冠军侯备早膳。”
韩开为卫子夫号着脉,瞥过卫子夫问:“皇后是受到打击才会心口痛,不知?”
有些话用不着细说,点到即止。
昨日刘徽和霍去病大婚,有什么事能打击到卫子夫,让她心痛难忍。
“昨日发生了什么?”刘徽询问,对的是卫子夫,但视线扫过伺候卫子夫的人。
卫子夫握住刘徽的手道:“没事。你们不也有事瞒着我吗?去病的病是怎么好的,你要告诉我?”
此言落下,无论是刘徽亦或者是霍去病都立刻望向卫子夫,此事知道的人不多,韩澹兄妹不可能告诉卫子夫,刘彻更不可能。
卫子夫言外之意分明是知道内情。
若因此事卫子夫方寸大乱,不可。
“姨母。”霍去病唤一声。
“此事既是阿徽愿意的,不必再提。”在霍去病和刘徽都以为卫子夫会追问下去的时候,想不到卫子夫却希望他们所有人都不必再提。
于刘适心中,刘徽或许是最重的。
可是谁的孩子谁了解,刘徽不是那为了权势,为了活下来能够抛弃一切的人。
相反,刘徽更在意情,真心。
倘若她明知有办法能够救霍去病而不去救,她这一辈子都过不去。
生死之数,谁能知道?
刘徽和霍去病如今都活着,是再好不过的事。以后,他们同生共死,若能一生不相负,白头偕老,同生共死,何尝不是莫大的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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