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我陪你坐马车。”
霍去病眼中闪过的低落,随刘徽的话音落下烟消云散,拉着刘徽的手道:“有很多事怕是都不能陪着徽徽一起了。”
虽非他所愿,身体上的变化,他清晰能感受到,力气在消失,甚至那几回压下的奔袭所带来的身体的损伤,也在不知不觉中不断的放大。
韩澹告诉过他,人的身体是经不住一次一次极限的使用,霍去病六天灭五国,奔袭多少里,年轻时身体没有问题,自不会感觉到,但有些损害会留下来的。
霍去病如此,卫青何尝不是如此。
霍去病未提及卫青,怕刘徽更担心。
同时,霍去病也担心刘徽,担心她之前随他奔袭,也担心她在此战中何尝不是日夜兼程的赶路。
但,霍去病试着打量刘徽,刘徽的身上没有添伤。也对,刘徽杀敌用的从来不是刀,身上不会有伤。
“那我们一起去多做一些能做的事。我们有很多事还没有一起做过,可以尝试。”刘徽听出霍去病话里的失落,握住霍去病的手,和他说起未来,有些事不能一起做,总有很多能一起做的事,不怕。
霍去病握住刘徽的手,“那徽徽不要嫌弃我。”
刘徽瞪眼,“我为何嫌弃你?”
描绘起霍去病的眉眼,刘徽问:“表哥会不会怪我,因为自私,强留下表哥,让表哥变得完全不像以前。以后,或许更会。”
是啊,霍去病一向是意气风发而张扬的,可是如今因为身体的原因,他变得不像他的内敛,不得不沉静下来。
一切变化是因为刘徽,是刘徽让他活了下来,却让他不再像他的活下来。
“徽徽,我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况且,匈奴已灭,如此甚好。”霍去病不认为有何不可。
或许一开始都会因为霍去病的身体不再像以前一样,勇冠三军而为人称颂,慢慢的,会不同的。
刘徽和霍去病四目相对,无须细说,都能明白何意。
刘徽抱住霍去病,两人久久不语。
“公主,冠军侯,时候不早了。”外面的人其实也急,时辰不早了,得回宫,庆功宴开始,要是刘徽这个正主不在,如何是好。
因而门外的闵娘不得不出言提醒。
刘徽和霍去病不得不分开,霍去病似是打定主意的道:“一定要让陛下放我们假。”
刘徽笑了,霍去病心心念念的都是放假,可是他们都清楚,假难求!
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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