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言二字,陈荷想起一个极具代表的人物,浑邪王。
“浑邪王为免让人杀了,降于大汉。别的人会如何?匈奴一向是以强者为尊,在匈奴大单于的带领之下,匈奴不得不放弃肥沃的河南,河西,从此漠南无王庭。难道匈奴大单于不应该为此付出代价吗?”刘徽笑眯眯的问。
陈荷眸光乍然一沉,“祸起萧墙,由他们内部争斗,最好让他们两败俱伤。”
此话引得刘徽笑了,“谁说不是呢。”
“金银之物,酒水丝绸,公主能否让下官尽用?”陈荷瞬间来了主意,却也需要一些东西。
“要多少只管拿,他们说没有,你告诉我,我来准备。只一样,一定要让他们内乱起。”不战而屈人之兵,需要付出极大的心血不假,可有些事如果成了,能让大汉的将士们经战事,也少些牺牲,当为之。
“另外的两万匹马如何?”马呢,大汉在上一次的漠北一战废了很多马,刘徽把主意打到西域上,有意借西域的势,好一鼓作气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至于进展如何,两万匹到手,另谋算的两万匹的结果刘徽未知。
“匈奴收到西域有意和我们交易的消息,对各国放话,如果西域各国谁敢把马卖给我们大汉,匈奴定灭了他们。”放话威胁,匈奴的强势从不掩饰。西域各国吃多了匈奴的亏,心中畏惧。而大汉和西域的联系才搭上,对西域各国的人而言,他们不了解大汉。
纵然听闻大汉的强盛,还能打得匈奴一败再败,未曾真正见识过大汉的强大,他们是不会愿意相信大汉的厉害,从而忽视让他们各国吃尽苦头的匈奴。
刘徽轻轻一笑道:“想见识大汉的厉害还不容易。”
一听刘徽的话,知刘徽已然计上心来。且看谁倒霉吧。
刘徽扫过身后的人问:“还有别的事着急解决的?”
“有。”都等着刘徽回来,可算盼着人回来了,麻利的赶紧把手里头压着的事禀于刘徽。
刘徽忙,忙得直到后半夜才停下。陈荷给刘徽端上米汤道:“公主辛苦了。”
“我不在的日子,你辛苦才是。忙着对付外面的人,也要安抚内部的人。”刘徽呷了一口米汤,也算缓上一缓。
陈荷笑笑不言苦,只问:“当真要真正深入漠北作战?”
“未能擒杀匈奴大单于,就不算真正的胜利。”刘徽相信陈荷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深入敌后实乃大忌。”陈荷显然并不认同此事。
刘徽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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