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那我跟二姐一道去河西。父皇那儿,他是不会在意我去哪儿,母亲那儿二姐提了吗?”
追问的一番话,透着急切。
“尚未。须你同意再跟母亲提。你待母亲的态度,我不希望再看到,你知?”刘徽忆起另一回事呢,刘适对卫子夫的态度。
刘适当下端正的道:“我就是不喜欢母亲凡事忍让。”
“倘若母亲不忍让,你以为我们几个能活下来?”刘徽冷声问。
“今时不同往日。”刘适想证明自己是对的。
但是,刘徽冷酷的道:“如今的局面比之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不懂母亲的用心,以为母亲一味忍让不对。岂不知母亲看似忍让,可这宫中上下谁敢不听母亲号令?而父皇虽然不再入椒房殿,但信任母亲。”
信任二字,那对刘彻而言是极其难得的。
如果不是卫子夫的谨小慎微,绝不可能得到。
刘徽如何一步一步得到刘彻的信任,费心经营多少年,她都算得天独厚了,一则是作为刘彻的女儿,二则是年纪小,让刘彻不设防,才有今日的局面。
想卫子夫要得到刘彻的信任,何其难。
刘适跟刘彻之间,虽是父女,太冷漠了。相互都冷漠。
除了日常的见礼问安,多一句交流都不曾。
因而刘适从一开始不对刘彻抱有希望。更不认为需要在意刘彻的信任是否。
可是,刘适能如此是因为前面有卫子夫和刘徽顶着,她不需要做的事,都由卫子夫和刘徽做到了。她当然是省心的。
刘适努努嘴道:“知道了。”
知道,却不认同。
刘徽无奈,宫中的见闻让刘适的心野了。还是把人带出去吧,带人去多看看,长长见识,否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跟刘适达成共识,刘徽看了看刘适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便走了。
跟卫子夫一提要把刘适带到河西去,卫子夫稍沉默一会儿,随之道:“也好。”
刘徽能够想到的局面,卫子夫也能想到。
刘适的心早就野了,卫子夫都不知如何教起才好。既然刘徽有意把人带到身边教,那是顶顶好的一件事。
既然卫子夫答应,刘徽没有忘记跟刘彻那儿说一声,刘彻压根没有意见,只让刘徽随意。
刘徽对外放出风,她要回河西了,有意跟她去河西大放异彩的人,报名吧。
话丢出去,许人毛遂自荐,找钟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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