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何下手。倒是挺好。”
可不是嘛,看着刘徽流鼻血谁能乐意,不得赶紧想办法解决问题。
因着这事在刘彻那儿也记在心上了,何坚这个太医奉命前来和韩开讨论如何对刘徽的症下药。好几个方子都准备好的,就等着一个个的试。
没想到啊没想到,都不用试,看看眼下的情况,再让他们阴阳调和几日怕是刘徽的心火都能散了。
对,没错,心火还是可以换一个方式治的。
刘徽想,这个事怎么说,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她就惦记着霍去病才会心火生。
也是惦记着,随着有些时间到来,刘徽又未曾得到韩澹的准话,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不得安宁。
心急之下的人,可不就心火起了。
再加上漠北舆图的事也是极不容易,刘适的事又闹出来。
刘徽心里想的是,要怎么样才能两全其美。
“休息休息。”韩开感慨一番走了,刘徽在那儿想着事情,霍去病回来一看,上前捧住刘徽的脸,想让她的脑子休息,不要总想。
“上回头痛忘记了吗?”霍去病轻声询问。
刘徽笑了,霍去病亲亲她的唇道:“不然多看看我。”
把刘徽逗笑了,“嗯,表哥很好看呢。”
说着好看,刘徽也捧起他的脸,纤细的长指抚过霍去病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再是唇角,下巴,“真好看。怎么从未见过有人送表哥荷包呢?”
对啊,像霍去病长得好看,喜欢他的女郎定是不少,她竟然一次都没有碰见有人送霍去病荷包,听起来都不真实。
霍去病猛的睁开眼睛,“是不是你也不乐意无人向你自荐枕席?”
乍然一听,刘徽道:“有人自荐枕席的啊。表哥忘记了吗?上次你碰见的两个郎君。”
当时霍去病都碰到了呢,谁说刘徽无人自荐枕席?
“想看戏也不该看我的戏。我就一点都不想看见有人对你自荐枕席。他们不许肖想你!”霍去病闷声而霸道的宣告,告诫着刘徽不可以生出别的想法,他不乐意。
刘徽笑了,“我只看戏,又不会把你推给别人。再多的郎君自荐枕席,我也只要你啊。”
在哄人的事情上,刘徽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瞧就这一句话,把霍去病哄得笑意都藏不住的道:“嗯,我们徽徽最好。只喜欢我。我也只喜欢徽徽,不喜欢别人。”
话说着一吻落下,比之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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