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答道:“母亲应该给我抹的是朱砂。”
那会儿刘徽并未将胭脂拿出,平日又是素来不描红的人,压根想不到这一层。
况且刘徽的心思全都在舆图上,哪里想得到胭脂的事。
“好看。”霍去病赞一句。
刘徽被夸得往霍去病的跟前靠近道:“平日的我不好看?”
“一直都好看。”霍去病如此回了一句,引得刘徽没能忍住笑了,“表哥也俊极了。”
如此互夸,好在都挺习惯的,交握的双手昭示他们此时的欢喜。
霍去病同刘徽问:“画好舆图,徽徽打算如何打这一仗?”
费尽心力的刘徽,不仅是为知己知彼,更是为了思虑如何打好即将开战的漠北一仗。
“当年韩夫人说的一句话我尤其认同。擅借天地自然之势。要想让匈奴真正的臣服,把他们打败远远不够,需得让他们畏惧,从骨子里畏惧。”刘徽确实有主意,只是有些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暂时还没有具体的行事方向。
“如同借用盐杀人于无形。”霍去病想到刘徽素来最擅长的事,她行军打仗一直谨守一点,要以最小的伤亡,换取最大的胜利。
在刘徽的心里,将士折亡,能少一些便少一些。
虽然带着天真,却也并非不可能。
显然,刘徽如今一番劳心费神,何尝不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因而,霍去病也想知道,刘徽眼下准备得差不多,后续的安排可想好了。
“虽然各方验证,在没有把握前,还是按父皇的意思办。”刘徽是个谨慎的人,行军打仗的事,可以准备几手,而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处。
霍去病轻笑出声,“好。”
他们都上过战场,知战场之上,战机稍纵即逝,岂是一番算计便能成的?
因而,计划只能是计划,任何事情都要准备多几手。倘若能够不伤一兵一卒而大获全胜,自然是再好不过。但他们也要做最坏的准备,或许,可能,他们要和匈奴真正的厮杀,战的是勇气,是那一份不怕死,不退缩的战意。
上林苑设宴,特意请匈奴归顺的诸王前来参加。
载歌载舞,一应准备都按匈奴的习俗。
如此有心之举,令匈奴诸王受宠若惊,自是连连向刘彻表示他们的感谢。
刘彻一听他们的感谢,只道一番心血没有白费。
“另有一份大礼送与诸位。”刘彻同匈奴王们一道推杯共盏,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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