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第三遍。国家选拔人才是一等一的大事,岂容你以个人喜好而定?你想只手遮天,谁给你的胆子?你是想到父皇面前分说?”刘徽看向刘适的眼神透着失望。
从刘适对崔询的一番作为中,她似是窥探到她一直清楚,可事实上却从来没有见到的黑暗一面。
权势,地位,在有权有势的人面前,无数人就像崔询一样,明明没有错,却要承担权贵们带来的伤害,甚至被毁掉一生。
崔询算是不错的了,懂得借势,觅得良机,才有如今的局面。
天下的黑暗,在刘徽无所觉的情况下,就那么无声无息的让她差点就坑了别人。
吐一口气,刘徽是不满不悦的。
而早有人给崔询拿了案几纸笔墨砚来,崔询明显一愣,但见刘徽请之,崔询也不再执着,起身入座,执笔而落,挥笔如洒。
“回去。”刘徽朝刘适丢下两个字。
刘适不敢不听。那端的霍去病何尝不是虎视眈眈。
福了福身,刘适不得不起身告退。
“去,查清楚是谁帮着阿适搅得崔家不得安宁,又是谁把崔家郎君的自荐书抽出来的。有一个算一个,查到谁带过来,一个都不许遗漏。”刘徽未必心里没有数,也得查清楚了,否则就成冤枉人。霍去病道:“问阿适还怕她不招吗?”
“问她,她不敢骗我,问不到的,她避之不谈就不算骗。”刘徽是了解刘适的,心知她会用哪一种办法应对她。
“还有宫中的五石散从何而来的,京中何时有的此物?查不清楚让周五来,把五石散查到底。能在宫中传播,好大的胆子。”刘徽所考虑的很多,落在一干人的耳朵里,闵娘和程远都显得有些慌乱,要是在宫中查查,得要禀告刘彻。
“该禀告便去禀告。”刘徽无意瞒谁,尤其是刘彻。况且,她也不打算轻易饶过刘适。
刘适今日敢如此对崔询,那还是她之前千求万求要嫁的人。理由只是因为不喜欢。
那一刻刘徽只有一种刘适才是最像刘彻的感觉。
爱欲其生,恨欲其死啊!
刘徽的心情非常不好。
对上崔询,刘徽一时不知该庆幸崔询的不肯随刘适之愿而抗争,暴露出刘适的问题,以免刘适犯下更大的错。亦不禁思量,崔询如此胆大妄为,在将来若是他登上高位,是否会因为刘适的作为,记恨于他们?
敌人,树敌时无所觉,反应过来时,仇早已结下。
刘适啊,她怕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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