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有所决定。
而霍去病抱着刘徽往卫子夫的院里去,路上刘徽都困得睡着了。
卫子夫见霍去病抱着刘徽回来,大惊失色的询问:“怎么了?”
是啊,怎么?
听到卫子夫的声音,睡着的刘徽睁眼睛道:“母亲,我头痛。”
“怎么突然头痛?”一听刘徽头痛,卫子夫伸手探过刘徽的头,好在没有发热。卫子夫刚松一口气,一看刘徽在霍去病的怀里睡着了。
“徽徽为制出漠北的舆图,一个月来费心伤神,头便痛了。姨母,徽徽寻您,您便陪着徽徽,好让她好好的休息。”霍去病熟稔的将刘徽抱回她的房间,情况大致跟卫子夫一说。
卫子夫去见过刘徽忙起来的样子,一时间对刘徽只有心疼。
心疼,还注意到刘徽手上有血。
“怎么还有血?”卫子夫着急追问,脸都白了。
“一时上火,流了点鼻血。姨母不用担心,韩开看过了,没事。”霍去病给刘徽盖好被子,也帮着刘徽把手上的血擦干净。刚刚一时忘记,又让卫子夫跟着担心了。
卫子夫能如何。陪着刘徽吧。
刘徽一睡,敞开的睡,中间倒醒过一回,见着卫子夫便抱住卫子夫唤了一声母亲,又继续睡她的。
等睡了一天一夜,可算睡够醒来,刘徽伸了一个懒腰,且吩咐道:“给我备早膳,吃完我要去见父皇。”
图已经画好,找一个张骞验证不够,须再寻其他的人,她定要把漠北的地图画出来。
刘徽脑子在飞转,闪过好些主意。
“就不能多休息几日吗?”一听说刘徽睡醒,卫子夫当下赶来,正好听到刘徽吩咐。
“母亲。我睡够了就得起来干活,要不然父皇不答应。”刘徽可得把刘彻拉出来挡上一挡。
门口传来刘彻的声音道:“你着急,朕可不急。你好生休息,身体康健比什么都强。”
让人捉了个正着,可真行。
刘徽瞪大眼睛那叫一个不乐意,当面拆台的啊?有这样的。
不好意思,刘彻就是乐意当面拆台呢。
“陛下。”卫子夫起身同刘彻见礼,刘彻身侧的霍去病也同卫子夫见礼。
刘徽也跟他们福福身。
“头还痛吗?”霍去病迎面相询。
刘徽摇头,“不痛了。”
霍去病稍松一口气,不痛就行。
“再休息两日,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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