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有没有其他人一起见证,卫子夫能够做到的一点是,尽可能让他们都按正常的流程走。
“你先去鸣堂。”刘彻也觉得霍去病可以先去鸣堂等着。
霍去病应一声,准备起身乖乖前去。
“带上。”卫子夫不忘提醒霍去病,喜服呢。
霍去病朝卫子夫道谢道:“谢姨母。”
卫子夫实在忍不住的道:“又不是做贼。”
刘彻先乐了,“该问我们的好女儿去,她到底怎么想的。时间也是太紧,来不及。与其委屈他们两个,还不如将来再大办。”
卫子夫能如何,刘徽不乐意大办,他们还能按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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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小声的道:“也不是徽徽的错,是徽徽顾念我。”
刘彻瞪了霍去病一眼,有些事不能提就不要提,又不是不明白。
倒是卫子夫暗叹一口气,养出刘徽这样的女儿,贴心时是让人极其贴心的,糟心起来谁也都比不过。也是莫可奈何。
霍去病让人装着好喜服,同刘彻和卫子夫告退。
“阿适和阿据呢?”刘彻可算是问起刘适和刘据了。
“阿据在上课,阿适不在。出去玩了。”卫子夫有些拿不准刘彻的心思,尤其在刘适的事情上。
刘彻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阿适年纪也不小了,阿徽和去病的婚事办好之后,也该安排她的婚事了。”
卫子夫想到刘适的态度,有些拿不准刘适到底跟刘徽说了没有,可之前刘彻不提,卫子夫也不会主动提起刘适的事。眼下刘彻有问,卫子夫道:“阿适的婚事,陛下放一放?”
一句放一放,刘彻何许人,当下明白其中有事,倒也一点都不在意的道:“你做主就是。朕答应过阿徽,阿适的婚事由着阿适。”
从小到大,刘徽求刘彻的事屈指可数。
一个刘适的婚事罢了,刘彻既不在意,也就乐意让刘徽做主。
卫子夫不知该松一口气还是应该为刘徽早有准备而庆幸。
“只是阿适的心太野。你,罢了。”刘彻纵然跟刘适接触不多,以他的眼力,一眼他便能看出刘适是何许人。有心要让卫子夫教上一教,一想卫子夫不可能不教孩子,教了,刘适还是那般模样,卫子夫再教也教不了。
况且,刘适那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刘彻的欲言又止,卫子夫都看在眼里,心不由一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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