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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有卫子夫能插上手的事,怪不得卫子夫要叮嘱几句。
婆媳间的事,不好处理。
“还有霍家。那一个霍光瞧着挺机灵的,和阿据聊得很好。”卫子夫提起霍光,尤其不忘提起刘据和霍光相处得不错。
刘徽一听抬眼道:“在鸣堂遇上的?”
“在上林苑遇上的。你表哥吧,倒没有不管人,可要说他有多懂得照顾人,倒也没有。”卫子夫怕是见过霍光几回,反倒是刘徽一直没有见过。
提及照顾不照顾人的话,刘徽帮着霍去病说话道:“表哥会照顾人。”
看她从小到大霍去病把她照顾得多好的啊!
卫子夫一滞,所以,只在于用心不用心。
“表哥没有把人带来,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各有各的事忙。三省六部的事没有安排好,练兵的事全都是舅舅和表哥在管。”刘徽也想去练兵,自打把李敢的胳膊砍了一条,刘徽都几日不入军中,刘徽也想练兵。
卫子夫一想刘徽几乎都在上林苑忙碌,听宫人们说,每一日刘徽见的人络绎不绝,要从众多的人中挑合适的,还要考核,试验,合适的留下,不合适的再换。
甚至还要跟朝臣讨论,谁也不会认为刘徽要用谁,底下的人便会答应。
相反,太多的朝臣不满于刘徽。
纵然有刘彻之前的察举制,以令下面的人不管家世,出身,都可以在朝为官。不能说世族大家们全都接受那样的结果。
现在刘徽更直接,以六部的条例为案,让人准备一堆的试卷发下去,让人考,考完之后收上来。
那考试的刁钻程度,引得好些世族大家的人破口大骂。
谁家懂得耕种?知四季如何种植?还有那水利施工,建桥铺路,是他们应该学的吗?
结果,刘徽且问他们,随便他们出题,有难到她的,他们可以选择把试卷上的考题更换。
行,不就是考农耕吗?不是考修桥铺路,还有修渠引水吗?他们不信他们都不懂的事,刘徽能懂。可惜,让他们失望了,四时耕种,如何修路造桥,修渠引水,刘徽无一不精。
“考题是一样的,你们不怪自己没本事,反而怪我出的题目太难?民以食为天,各家难道不关注耕种?放任田地荒芜?大汉的官,不要坐而论道,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你们不服气,不乐意,没有用。”刘徽才不管他们有多少不满,挑官,就得挑有真本事的人,务实的,而不是整天跟她摇头晃脑,只会背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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