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还抹着泪,小声的抽泣道:“陛下,妾所求不多,只盼陛下和孩子们都能康健。阿徽的身体从小习武,是他们姐弟中是最好的。那一次,阿徽让人开膛破腹,一盆盆的血水送出来,妾每每忆起还心慌难受。”
提起当时刘徽让人抢救的情况,莫说卫子夫心有余悸,刘彻何尝不是。
刘徽的身体不能出半点差错!
与匈奴的最后决战,下一次该让刘徽去,这是早就定下的事。
而且,太多的事需要刘徽去做,西域之地的经营,如何将西域拿下,羌人之地拿下,这些刘徽都有计划。
执行者,再没有比刘徽更好的人选!
他啊,不该一怒之下责怪于刘徽,不该罚于其身。
“不会再有下一次。”刘彻越想越是恼怒,冲卫子夫道一句。
卫子夫应着一声道:“陛下总说阿徽懂事贴心,妾想定是阿徽待陛下的好,陛下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才能认可阿徽。”
刘彻怎么能不知刘徽对他的好,正因为清楚,有时候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偶尔确实不太顾念刘徽。
每回刘徽道他偏心霍去病,他都偏心得理直气壮,在罚刘徽的事情上,之前刘彻罚得也理直气壮。
让卫子夫一提,刘彻有些心虚了,是以,刘彻尴尬的轻咳一声,“阿徽和去病的事暂时就此定下,朕还有事,先走了。”
“恭送陛下。”卫子夫起身相送,无意留人,方才说的所有话似是说过便丢了,未曾放在心上。她眼中含着的泪,在刘彻离去时依然掉落。然卫子夫送走刘彻后,面上哪里半分伤感难过,轻拭过眼角的泪,目光平静。
宫人们进来见她拭泪着急追问:“皇后怎么了?”
既然刘彻吩咐不宜将事情告诉旁人,卫子夫自是要瞒着的,拭泪的动作依旧,却只是道:“无事。”
“陛下好些日子没有来看皇后了,难得来,怎么还走了?”宫人注意到卫子夫眼中的泪,忍不住的问一句,认为卫子夫是因为刘彻的不曾留下而伤心。
卫子夫无意解释,顺着宫人话轻声道:“陛下有正事。”
她早已失宠,宫中的美人一个接一个,刘彻喜欢一个人时,如当年待她一般,从来都是捧在手心里怕化了的。
刚开始的卫子夫有一段时间想,或许她还可以再一次得到刘彻的宠爱。
后来,卫子夫认清了,喜欢时刘彻是真喜欢,可不喜欢时,他是绝不会回头看上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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