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今儿个才跟平阳长公主见了那些世族,把盐务的事算是正式解决。
“臣开一副药,先让公主服下,退烧为重。”太医不绕弯子,末了道:“拿清水为公主擦擦身子,臣看公主烧的时间有些长,为稳妥起见,用清水为公主降温。”
刘彻一听刘徽烧的时间有些长,眼刀子甩过去,落在闵娘身上。
“陛下恕罪。太医院当值的太医都去了……”程远同样跪下,同时也将另一个事实道来。
刘彻让整个太医院当值的人都去了哪儿,他不知道吗?
刘彻显然也想到这一层,脸色越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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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息怒,当下阿徽最重要。不若陛下先去休息,妾给阿徽擦身。”卫子夫顾不上其他,满心满眼都是刘徽,如果刘彻要跟谁发脾气,不若出去外面发,别在这儿吵着刘徽。
刘彻也想到这一层,眼下不是追究谁人过错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让刘徽降温。
帮不上忙,此时刘彻同样睡不着,便在外间等着。
“母亲,热,身上痛。”刘徽迷迷糊糊的,只感受到热和身上的酸痛,病中的她,不自觉间落了泪,叫卫子夫心疼不已。
太医很快将药端上,好不容易让刘徽喝下药,太医又给刘徽施针。
一个晚上,太医和卫子夫守在刘徽身边。须知一个高热不退是要命的,谁敢分心。
直到天明,刘徽的烧还是没有退,刘彻直接连早朝都不上的守着。
霍去病知道得较晚,他虽住在椒房殿,毕竟是半大小子,他那一处的院子离得刘徽她们姐妹有些远,椒房殿内,卫子夫规矩严,饶是刘徽病了,也没闹出声响。
“徽徽病了姨母怎么不差人告诉我一声。”霍去病急急行来,瞥到刘徽小脸惨白,衬得额中心那点朱砂痣尤其的鲜艳如血。
霍去病想到刘徽病倒,他竟然一无所知,有些怨念自己。
伸手探过刘徽的头,温度还是高。
“你又不是太医,告诉你又能如何?阿徽的烧退一些了,你且上你的课去。阿徽这里有我。”卫子夫一夜未眠,精神算不得好,冲霍去病叮嘱一句,且让他忙自己的事去。
霍去病瞥过闭眼昏睡的刘徽道:“徽徽病了,我没有上课的心思,姨母且让我陪着吧。陛下都不上朝,我不上课也没事。”
卫子夫满心只有刘徽,也顾不上管其他的事,且同霍去病道:“好,那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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