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盐利都低下头,刘徽再怎么样也消气了吧,应该,可能不会再跟他们生气。
结果,他们确实小看刘徽的气性了。一句赔礼的话就想把一切抹去?想得美啊他们。刘徽冷冷一笑,“一句希望本宫原谅,就想让本宫原谅你们?你们以为自己是谁?求人没有一点求人的态度,还想摆架子装清高?美了你们。”
眼看有人不服气,想跟刘徽闹上一闹,刘徽不客气的出言讥讽。
刘徽虽小,并没有多余的情绪,冷笑的面容蒙上一层寒气,透着威严。
本来想控诉刘徽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人,触及刘徽那双透着冷意的眼睛,没敢!
“他们不走,咱们这生意就谈不下去,诸位,你们瞧着当如何?”平阳长公主观刘徽的态度,不得不承认,刘徽没打算给谁留个脸。下一刻,刘徽更丢出这句话。
得,赶客的事让别人来做,不用平阳长公主担这个恶人,平阳长公主没有阻止的道理。
一片死寂,面面相觑。
刘徽不作声, 扶平阳长公主坐下,平阳长公主既明了,刘徽要让他们自己决定。
行,事情是由刘徽决定的,平阳长公主无非是搭一把手罢了。刘徽要如何便如何,听她的。
平阳长公主跽坐下,端起汤水喝了一口,全然是不管事的态度。
“长公主。”还是有人唤一声。
平阳长公主放下碗盏道:“诸位,我把人给你们请过来。不会是你们想让我压着阿徽和你们达成共识吧?亲疏远近,诸位当我分不清?”
刘徽闻言不禁莞尔。
对喽,亲疏远近谁还能分不出来。
一时之间,刘徽昂头迎向一个个打量她的人,挑眉道:“我时间不多,他们不走,咱们没有谈的条件。盐利之大,你们不想要,多了去的人要。我不愁。”
此言不虚,刘徽的盐价摆在那儿,压根不愁卖。
倒是他们损失盐利,个个都心疼得不行,恨不得跟刘徽拼命也要把盐利抢回来。
刘徽之前不管他们怎么递帖子都不见,要不是平阳长公主出面,兴许他们都见不到刘徽。如果这一次没能和刘徽聊成,下次再约,能请谁出面?
“诸位,你们先行?”刘徽放了话,要是该走的人不走,他们不必提及盐的事。
有什么办法。
得罪刘徽是之前早就得罪的。刘徽又是个记仇的主儿,谁敢不拿刘徽的话当回事?
之前造纸术印刷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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