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不答应的事,不好办。陈家还是姑祖母做主。想做生意,不好一直让人拆台。我给出的造纸术,一个闹不好,倒成了别人打向我的耳光。我不答应。”
顿了顿,刘徽建议道:“表伯,您不妨回去劝着姑祖母些,只要姑祖母同意,我一定第一时间让人上门教您。绝不藏私。”
此刻刘徽双目真诚,盼着陈须可以劝听馆陶大长公主。
陈须拧起眉头,自知母亲的固执,想劝很难。
然刘徽都大方说明,造纸术可以随时教给他,但有一个条件,要馆陶大长公主同意。
这个要求不算高。
自家的人不同心,生意做不好。
一来二去,容易闹出事。
造纸术最近闹腾的事够多,多得刘徽心有余悸,不免谨慎,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回去劝劝。”陈须无可奈何,保证一定会回去劝。
“这些纸还有书,表伯带回去用。”刘徽不忘备上礼,一车的纸,足够陈家用不少日子。
陈须一看那洁白无瑕的纸,心情好极!
刘徽是个心性极好的孩子,哪有什么坏心眼,一准是馆陶大长公主想多了!
陈须不禁想到刘徽那一句,姑祖母年纪大了,难免固执。
可不是年纪大了难免固执吗?
把刘徽一个孩子往坏处想,怎么能成?
陈须走了,拿上一车的纸离开。
刘徽往陈府平静的湖水投入一颗大石,回宫也坦白告诉刘彻她干的事。
刘彻乍然一听,抬眼望向刘徽,刘徽并不避讳和刘彻对视,父女半天没有吱声。
“知道了。”良久,刘彻丢出三个字。
刘徽眼眸一转,若有所思,这是放任不管?
“最近没有做出别的好东西?”刘彻突然问。
听得刘徽回过神,想了想问:“糖算吗?”
刘彻再一次一滞,把吗字去掉吧!
“父皇又不喜欢吃糖。”刘徽回一句。糖呢,她也不喜欢,小妹刘适极喜欢,喜欢得闹着让人给她做各种各样的糖。刘徽于是就让人捣鼓。
甘蔗制糖她知道,可是除了甘蔗外,还有别的可以制糖的东西,刘徽便让人找起来。
甜菜好像是吧。
有人找到甜菜,这东西在北边生长,种了一次,如今都开始普及起来。
刘彻不客气的往刘徽头上一敲,“糖之重你不知?”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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