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筹码,以防万一。
所以,纵然中宫皇后不再是陈家,陈家所受的影响,至少在长安的位置依然是旁人可望不可及的。
但有句话叫外强中干,陈家已经透着衰败。
故而陈须才会急。
“我说了,你若是执意不信,不妨去找刘徽试试。”馆陶大长公主听出儿子的言外之意,他是瞧着造纸术眼热,刘徽让人开的纸铺子,生意好得,一天的纸限量的供,有价无市。
二道贩子很是猖獗,有人把刘徽手里的纸拿出去卖,价格高了两三倍都算公道。
陈须想到刘徽愿意把这样的好处送到他们陈家手里,馆陶大长公主还不乐意收。
说什么刘徽怀揣坏心,送好处给他们怎么能说是存了坏心?
陈须是不相信,更不愿意接受馆陶大长公主的拒绝!
再听到馆陶大长公主让他不信只管放手去试,陈须当下离开,往上林苑寻刘徽。
刘徽啊!让人传话是传话,见陈须前来,很客气见礼道:“表伯安好。”
一声表伯唤得极是亲近。
就好像卫陈两家没有过任何恩怨,他们就是单纯的亲戚。
“阿徽,造纸术你让人过府传话,愿意给到我们,是真是假?”陈须和刘徽实在算不得熟。
两家恩怨在那儿,刘彻连馆陶大长公主都不许她靠近刘徽,何况陈须。
面上情,其实刘徽和陈须都没有。
陈须尴尬得不知道如何说话才好。决定开门见山。
刘徽惋惜无比的道:“自然是真的。可惜,馆陶姑祖母拒绝我。两次。”
说话间,刘徽嘟起小嘴,透着不服气的道:“都是自家人,我听说陈家有些难处,想着能帮着陈家一点是一点。没想到姑祖母不乐意。唉……表伯,姑祖母年纪大了,难免固执,你多劝着点。”
瞧刘徽一副极为无奈,有心帮忙却没有人乐意让她帮忙的架势,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刘徽和陈家关系多好。一心一意要为陈家谋算。
其实,陈须未必没有这方面的担心。馆陶大长公主提醒的一句话没有错,陈卫两家的关系属实算不上好。
卫子夫,卫青,卫家的人,其实都差点死在馆陶大长公主手里。
陈家因为馆陶大长公主权势滔天,卫家势弱,哪怕不满怨恨,都只能藏在心里。
刘徽何尝不是藏了多年。
藏到今日。
恨?怨?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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