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俗急得眼泪直流,啜泣道:“要跪到什么时候?”
“闭嘴,早跟你说过了,教好他,让他别闹事。你真以为全天下没有人敢动他了?”王太后烦躁得很,以至于转头冲金俗喝上一句,要不是金俗和修成子仲,王太后何至于如此失去颜面。
在那么多人面前,刘彻不给她面子,连刘徽都是。
金俗瞥过王太后,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如此举措如何不让王太后不喜。
“都多少年了,还畏畏缩缩的。”王太后气极追问,金俗一时语塞,她要如何解释,在王太后面前,尤其是王太后生气的时候,她怕,怕极了。
“母亲,真让阿徽跪在太庙?祖母很生气,怕是不会轻易让阿徽起来。”卫长公主小声拉住卫子夫的手,担心无比刘徽受罚。
卫子夫握住卫长公主的手,“你去找平阳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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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长公主呢。那是刘彻的亲姐姐,也是王太后的亲女儿。有她出面调停,有些事或许可以。
想到这一层的何止卫子夫,刘彻也是。
“我还以为陛下不心疼阿徽呢。明明阿徽无错。”重新回到殿上,刘彻和一旁一个相貌出众,透着几分清冷之色的女子说起话。此人正是刘彻一母同胞的姐姐平阳长公主。
平阳长公主方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倒是知道了。
知道,想到修成子仲的德性,平阳长公主眼中闪过不喜。
“如今朕和母亲僵持不下,母亲罚阿徽,朕罚修成子仲,两败俱伤。母亲如今争的是一口气,纵然舍不得修成子仲受罚,也要忍。修成子仲一个成年人,阿徽才五岁。”五岁的孩子跪在太庙前,不可否认刘徽胆子挺大的,刘彻担心伤了孩子的身体。
平阳长公主笑了,“陛下既知母亲争的是一口气,为何非要同母亲闹?”
刘彻垂下眼眸道:“阿姐明知道。”
提起这一句,平阳长公主敛去笑容,正色道:“不能寒了天下人的心。卫青有功,一个无功于社稷之人反而对有功之臣出言相辱,陛下岂能容之。”
听到平阳长公主的话,刘彻眼中划过欣喜,他们家并非都是糊涂蛋,个个都不懂事。
“母亲生了执拗,终日思所想都是如何争权,争不过不服。陛下,阿徽是受你牵连。”平阳长公主岂不知王太后心里怨的恨的到底是什么。
权力。握不住想要的权力,王太后心里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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