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罐体手绘勿忘我花纹,金边镶嵌,容量大概是一小瓶可乐;
一只银质废水碗,外壁同样蚀刻着绶带上的“Cavendo Tutus”字样;
1套鎏金茶漏及支架,滤网为可替换丝绸材质,支架底部压印“Chatsworth 1890”字样;
6把浮雕茶匙,柄端镶嵌蓝宝石,长度约一掌,看着大概不到一两重的样子;
1张胡桃木茶盘,包银包角,中央镶嵌前面看到过的同样的徽章,只不过是珐琅质,且面积略大,更显精美,尺寸约一尺宽,一尺半长。
二人正被这套精美的茶具深深吸引之际,但听老人对着那个女子说“夫人您今天又来了,这次准备给什么价格?”
“50英镑如何?这已经是现在大家一年的收入了”。
“夫人说笑了,50英镑确实是现在工人一年的收入,但您要知道,单单是这套茶具用的金料和银料,成本就要70多磅了,更不要说这是……算了,既然您看不出这个家徽的来历,也不用跟您解释。您只需要知道半个世纪前,维多利亚女王来庄园做客时就用的这套茶具”。
旁边聚集过来的闲人和周边的摊主半是嘲讽半是起哄地笑了起来。有些人显然认识他,劝解到:“巴特尔先生,那些过去的风光不用提了,之前就劝过你把东西送到菲利普斯那里,他们善于变现贵族老爷们的物件。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倔,放着大拍卖行不去,非跑菜市场来卖古董。老亨利要是知道这个样子,肯定会骂人的”。
王月生想了想,跟阿宽耳语了一句。阿宽很轻车熟路地一把拉住一个一直在旁边抓耳挠腮的带小帽的家伙,掏出一个一先令的银币说,“我家主人内急,给我们找一个干净的厕所,这个赏你的”。
这个带小帽的家伙本来被阿宽抓住有些气恼,听到有一先令的赏钱,立即笑逐颜开,颠颠地带着俩人在摊位间绕来绕去,最后到了一间临街铺面的二楼,原来是他兄弟家。居然让他兄弟家人从二楼下来腾出整个房间,虽然房间也不大,让阿宽在门口守着,只留王月生在房间里。
王月生确认了没有杂人,阿宽守得严实,便随便找了两把椅子一拼,勉强算个小床,半躺了上去,旋即进入梦乡。
转眼间,肉身还依然在1895年伦敦的一个犹太小贩家的椅子上熟睡,神思已回到后世姑苏郊外自己买的一套民居中熟睡的男子身上,旋即醒来。
后世的王月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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