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和天刑凶剑的细节,只将秦云的作用归于“引动剑冢异力”。
周天阙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锐利,如同两柄刮骨的尖刀,再次狠狠刺向秦云!那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审视和难以置信的怀疑。“他?引动剑冢异力?一个刚入门、修为低微的新弟子?”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质疑,目光扫过秦云身上虽然破损但明显是内门弟子的服饰,以及他那洗尽铅华、气息内敛却隐隐透出不凡之意的状态,眉头锁得更紧。“陆长老此言,未免太过匪夷所思!剑冢乃宗门禁地,凶险万分,更是镇压古魔残躯之所!一个刚入内门的弟子,有何能耐引动其中异力?更何况…”他猛地抬手,直指秦云背后那柄暗红古剑,厉声道:“此剑凶煞之气如此浓烈,即便隔空亦能感知其不祥!绝非正道之物!冷千秋图谋剑冢,此子身负凶剑,又恰在剑冢之内…陆长老,你如何证明,此子不是与魔道勾结,甚至…就是引发这场魔劫的内应?!”
“放肆!”柳青璇虚弱却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她强撑着抬起头,清冷的眸子直视周天阙,尽管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却锐利如冰锥。“周长老!若无秦云师弟拼死斩出那一剑,撼动魔阵核心,为我等争取一线生机,弟子早已葬身魔海!若无他吸引魔阵之力,师父又岂能寻隙破阵,诛杀冷千秋?此剑虽凶,却是在剑冢深处所得,乃秦云师弟为对抗魔阵,不得已而用之!你仅凭臆测,便污我同门清白,岂是执法长老所为?”她语速虽慢,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凛然正气。
秦云迎着周天阙那如同毒蛇般冰冷审视的目光,心中并无多少恐惧,反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冰冷。他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神念中那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偏见,如同冰冷的枷锁,试图将他套牢。他挺直脊梁,体内精纯的本源剑气自然流转,一股虽不张扬、却坚韧纯粹的锋锐之意透体而出,无声地抵抗着那无形的压迫。他没有争辩,只是迎着周天阙的目光,眼神清澈而平静,如同洗练过的寒潭,清晰地倒映出对方咄咄逼人的姿态。
“周长老,”陆明的声音响起,打破了短暂的僵持,语调依旧沉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份量。“是非曲直,自有公论。青璇与秦云皆身受重创,急需疗愈。剑冢之事,本座自会亲赴主峰,面见宗主及诸位长老,详陈始末!至于秦云是否清白,他所负之剑是何来历,届时自有明断!此刻,请周长老…让路!”
最后两个字,陆明并未提高声调,却如同重锤敲击在所有人的心神之上!一股无形却浩瀚如渊的剑意,以他为中心悄然弥漫开来,并非攻击,却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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