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截骨头,红线缠绕的方式很诡异,是民间用来锁魂的 “七死结”,每结都浸过黑狗血。寇大海的声音发颤,他用镊子翻动指骨,露出骨头上刻着的模糊字迹 —— 像是个 “林” 字。
“老林头是自缢,没立案,” 他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痰里带着血丝,“我爸当时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让我报警……” 话音未落,笔记本突然自行翻开,烧得只剩几页的纸面上,隐约能看清 “汞超标”“废水处理”“偷排” 的字样,字迹潦草,末尾的感叹号划破了纸页,边缘还沾着点绿色的粉末 —— 像是某种化学物质。
弹幕里瞬间炸开,有人刷 “化工厂的黑料”,有人发了串检测报告的表情包。懂行的观众开始分析那些字样,指出这是典型的重金属污染证据。就在这时,小伟突然指着墙洞尖叫:“里面有眼睛!好多眼睛在看我们!”
我放大屏幕,墙洞深处果然有无数个亮点在闪烁,像是被埋在墙里的眼睛。寇大海突然想起什么,他翻出之前找到的厂报,对比笔记本上的字迹,脸色变得煞白:“这是…… 这是林建军的字!和获奖报道上的一模一样!”
镜面墙突然 “咔嚓” 裂开细纹,赤煞的身影已经穿出半个体,血雾中伸出只惨白的手,指甲缝里嵌着砖屑,正抓向屏幕里的寇大海。蟒天花的阴阳镜及时射出红光,将那只手逼退,但镜面已经布满蛛网般的裂痕,绿煞的毒气正从裂缝里渗出来,闻起来像腐烂的汞化物。
凌晨三点十七分,老房子里的墙洞已经扩大到能容下一个人。寇大海瘫坐在地上,手里的镊子掉在一旁,指骨和笔记本放在身前的白布上。他的手背已经肿得像馒头,黑色的纹路顺着手臂往上爬,接近手肘处的皮肤开始溃烂,流出绿色的脓液 —— 像极了汞中毒的症状。
“别碰那骨头!” 我对着麦大喊,天蓬尺在桌案上划出火星,“那是怨骨,红线缠骨七圈,是要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但已经晚了,小伟好奇地伸手去摸指骨上的红线,指尖刚碰到线结,整个人就像被电击般弹起,脖子上突然多了圈红痕,与指骨上的红线一模一样。
直播间的弹幕炸了锅,有人刷 “怨气最重的吊死鬼来了”,有人说 “快用糯米水”。我让陈实调出化工厂的排污记录,屏幕上跳出的文件边缘泛着绿色,显示十年前该厂的汞排放量超标三百倍,下游村庄有十七人因此患上怪病,症状与寇大海手背上的溃烂一模一样。
“那些人后来都死了。” 陈实的声音带着震惊,“档案里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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