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里的檀香突然炸裂成火星,我猛地攥紧发烫的天蓬尺。蟒天花的阴阳镜泛起猩红光晕,镜面映出玄关处扭曲的人影——那是被怨气裹成茧的赵芬芳,她每走一步,身后就拖出半干涸的血渍。
"任师傅..."她脖颈浮现青紫指痕,瞳孔里翻涌着浑浊黑雾,"救救我...他们要把我撕碎..."话音未落,黄小花突然从香案后显形,天罡印迸发的金光在她掌心炸开,堪堪挡住从赵芬芳袖口窜出的婴手。
我咬破指尖在桃木剑画下血符,剑刃嗡鸣着斩向虚空。黑暗中传来孩童尖笑,七八个浑身血窟窿的婴灵从墙缝钻出,它们的乳牙上还挂着肉丝,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碎肉。
"这是第几次堕胎?"我剑指结印,蟒天凤的斩妖剑破空而来,将试图偷袭的婴灵劈成两半。赵芬芳瘫坐在地,腹部皮肤突然浮现蠕动的手印,"第六次...不,是无数次..."
手术台的无影灯在记忆里忽明忽暗,赵芬芳蜷缩在我的符阵中,冷汗浸透了符纸。她颤抖着讲述,欧阳梦真总用那把断弦吉他抵住她后腰:"宝贝,等乐队火了我们就生。"而冰冷的扩阴器撑开身体时,他永远守在手术室外刷短视频。
第五次堕胎后的雨夜,蓝眼睛婴灵第一次出现在她梦里。那孩子本该腐烂的脸贴着她耳垂,用甜腻嗓音哼唱摇篮曲:"妈妈骗人...妈妈是刽子手..."现实里,她开始在粉底液下摸到密密麻麻的咬痕。
"他说再打最后一次。"赵芬芳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可医生说我根本没做过手术!那天手术室的时钟倒着走,器械盘里全是碎指甲..."
陈实突然撞开房门,怀里的电磁探测仪发出刺耳蜂鸣。屏幕上,赵芬芳的身影被猩红波纹包裹,每个波纹都代表着未成形的生命。"任姐!她的生命体征在循环倒退!"
话音未落,赵芬芳的肚子突然高高隆起,羊水混着黑血喷溅在符纸上。我甩出捆仙绳缠住她,却见她嘴角撕裂到耳根,发出男女混合的尖笑:"杀一次,再杀一次!杀满一百次我们就自由啦!"
平山道士的拂尘扫过虚空,古老符文亮起:"这是婴灵设下的时空陷阱!每次堕胎都会重置时间线!"赵芬芳脖颈青筋暴起,七窍渗出黑血,"欧阳...他答应过要当爸爸的..."
欧阳梦真的死亡现场照片被陈实投映在墙上。那个总在舞台上耍帅的主唱,此刻被压成摊开的肉馅,集装箱缝隙里还卡着半截脊椎骨。最诡异的是,法医报告显示他胃里全是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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