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土的悸动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天灵盖,我膝盖一软险些跪倒。掌心贴着玄武岩的瞬间,石面传来细密的裂纹声——整座山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皲裂,蛛网般的缝隙里渗出暗红液体,像极了正在流血的伤口。
"小心!"蟒天凤的厉喝从身后炸开。我本能地向后翻滚,三道幽蓝剑气擦着鼻尖劈在岩石上,溅起的碎石竟在半空化作扭曲的人面。松幸加男站在百米外的建筑顶端,手中握着由人骨与蛇鳞缠绕的长杖,杖头镶嵌的眼珠正滴着黑血:"任珊,你以为能靠近阵眼?"
阵中七十二栋别墅同时亮起血色符文,地面突然竖起无数冰刺。蟒天花的阴阳镜映出未来画面,镜中我被钉在冰柱上血流如注。"幻象!"她急喊,我挥起天蓬尺劈开面前冰刃,却发现斩碎的冰晶里竟藏着祖父的残魂。
"这是'万魂噬龙钉'!"平山道士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剧烈喘息,"每根冰刺都锁着无辜者的魂魄!"我望着冰柱中扭曲的面容,赫然发现不少是附近村落失踪的村民。黄小花的天罡印亮起柔光,试图净化这些怨灵,却被阵中涌出的黑雾瞬间吞噬。
松幸加男狂笑,长杖重重敲击地面:"启动第二重阵眼!"七十二栋别墅的屋顶同时升起青铜鼎,鼎中沸腾的血雾凝结成狰狞鬼面。陈实的声音突然传来:"不好!这些鼎在吸收地脉热能,长白山随时可能火山喷发!"
张玉龙的桃木剑引动天雷劈向血鼎,却被鼎中伸出的锁链缠住剑身。我咬破舌尖喷出精血,萨满骨符化作冰龙撞向主阵眼,却在触及建筑的刹那被转化成束缚自己的绳索。
就在灵力即将耗尽时,樱子突然出现在松幸加男身侧。她手中冰刃抵在丈夫咽喉:"停手!龙脉一旦崩毁,整个东北亚都会遭殃!"松幸加男狞笑,反手握住刀刃:"你以为我在乎?樱子,看看这个。"他扯开衣领,胸口赫然纹着与阵眼相同的血色图腾。
我突然被一股力量拽入记忆空间。祖父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当年我封印松幸家先祖时,在龙脉里埋下了'逆鳞'。"画面里,年轻的祖父将半块天蓬尺插入火山口,"只有集齐血脉之力才能激活。"
现实中,松幸加男甩出长杖刺穿樱子肩膀。鲜血飞溅的瞬间,我腕间的家传玉佩突然发烫——那是祖父留下的最后信物。
玉佩化作流光没入天蓬尺,整把法器泛起金色龙纹。我感觉体内奔涌着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脚下的冻土轰然炸裂,露出深埋的半截青铜古剑。蟒家姐妹同时惊呼:"那是镇压龙脉的'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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