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查了,出手了,而且如此狠辣无情!
一股寒意从徐雯琴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冻得她几乎失去了知觉。
那灭顶的绝望和心痛,再次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不是因为爱她,才对她家手下留情。
是因为她爹是徐尚书,位高权重又谨慎圆滑,暂时抓不到足以致命的把柄!
他白怀瑾,为了那个叫桑知漪的女人,竟能做到这个地步!
她们在香饮铺子里几句不痛不痒的闲言碎语,竟能让他不惜动用手中的权柄。
什么情分?什么念旧?她在白怀瑾心里,怕是连一粒尘埃都不如!
宣氏后面劝解的话:“琴儿你看,这白怀瑾翻脸无情,心狠手辣!惹上这种人,避之唯恐不及啊……”渐渐模糊,飘散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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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雯琴一动不动地坐着,泪痕未干的脸上毫无血色,几近透明,白到泛青。
唯有那双眼睛,像一潭剧烈搅动后终于重归死寂的冰水。
既然爱无法留住他。既然无论她如何努力、如何怨恨、如何哀求,他的眼里永远只有桑知漪。
既然他用最狠戾的手段,让她明白连恨意的分量都不足以在他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那就……换个方法。
她要让他这辈子,永远也摆脱不了她徐雯琴这个名字!
她要成为扎在他心底最深的那根毒刺,成为悬在他和桑知漪头顶最锋利的那柄剑!
她要让他时时刻刻地恨!刻骨铭心地恨!
存在的方式,从来不止一种。
就在这时,春桃捧着精致的青瓷小碗,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碗里盛着温热的冰糖燕窝粥,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宣氏急忙接过来,脸上挤出温柔的笑:“琴儿,来,喝碗粥润润嗓子,你哭狠了……”
徐雯琴的目光缓缓抬起,落在宣氏脸上,落在那个精致的碗上。
那眼神平静得像古井,深不见底,却也再无波澜。
在宣氏欣慰的注视下,她极其缓慢地伸出手,接过了那碗温热的粥。
纤细的手指稳稳地端着碗,指节泛白。
然后,她执起白玉汤匙,舀起满满一勺熬得晶莹软糯的燕窝粥,轻轻送到唇边。
她没有哭。
也没有说话。
只是将那勺温热的甜粥,连同着此刻心底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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