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滔天的权势逼到了悬崖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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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为妾”二字,如同世间最污秽的脓疮,他便是死,也绝不肯让它从自己口中吐出,污了女儿的声名,也污了自己的清名!
白怀瑾一番好意,说的又是正经理由,他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干涩地应道:“怀瑾说的是…是老夫思虑不周了。”那笑容里,全是无法言说的痛楚和强撑的疲惫。
白怀瑾不再追问。前世与桑凌珣做了十几载翁婿,他对这位岳丈的性情了如指掌——刚直、清傲,却又带着文人的执拗与脆弱。
此刻他这般欲言又止、痛苦压抑的模样,绝非寻常嫁女的烦恼。那深藏的痛苦之下,必是触及了他绝不能触碰的逆鳞。
白怀瑾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只谈些诗画文章、朝野趣闻,语气平和舒缓,仿佛方才那沉重的话题从未提起。
直到一盏茶尽,他才起身告辞,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礼数周全地向桑凌珣躬身告退。
然而,当桑府那两扇厚重的朱漆大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府内最后一丝暖意,白怀瑾脸上那层温润谦和的面具,如同遭遇烈阳暴晒的薄冰,瞬间寸寸碎裂、剥落。方才还带着浅淡笑意的唇角,抿成一道冷硬如刀的直线。
眼底温和的光尽数褪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翻涌着令人心悸的暗流。他步履未停,径直走向停在巷口的马车,脚步沉得像是灌了铅。
车帘落下,狭小的空间隔绝了外界。白怀瑾靠在冰冷的车壁上,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片冰封的杀伐之地。
“去查。”声音不高,却冷冽如腊月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铁血意志,“桑伯父近几日,见了哪些不该见的人。事无巨细,速报。”
前世位极人臣的白相爷,自有其通天彻地的消息网,手下奇人异士众多,探查这等京中勋贵动向,不过一顿饭的功夫。
可如今,他羽翼未丰,根基尚浅,那张无形的网还在艰难地编织、渗透。时间在令人窒息的等待中一分一秒流逝。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白怀瑾独自坐在外书房,案头堆积着未处理的卷宗,烛台上的火苗不安地跳动着,将他挺拔的身影拉长,扭曲地投在冰冷的墙壁上。
室内静得可怕,连烛芯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都清晰可闻。
终于,极轻的叩门声响起。一道黑影如同融入夜色的鬼魅,悄无声息地闪入书房,单膝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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