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矩行了个礼:“臣定当尽心竭力。”
他这副不骄不躁的模样倒让太子更看重了。等从东宫出来,白怀瑾脸上最后那点波动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要说伴君之道,他上辈子可是吃透了。原本没打算这么早动章洪磊——这老东西是晋王的钱袋子,又是户部实权人物,自己现在根基尚浅,贸然出手不是上策。
再说皇帝身体硬朗,要是把晋王党打得太狠,搞不好皇帝为了制衡又要给太子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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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天在茶楼撞见章炆欺负他未来岳父,前世的旧恨全涌上来。
白怀瑾做事向来步步为营,最烦节外生枝,但有些人有些事,不是靠算计就能忍得住的。
不过要办事也得会说话。白怀瑾还记得上辈子岳父刚出事时,桑知漪趴在他怀里哭:“你说天理何在?坏人逍遥快活,好人反倒要忍气吞声。老天爷要是有眼,就该让章炆也尝尝我爹受的罪!”
傻姑娘,这世道哪有什么天理?从来都是谁拳头硬谁说了算。当时他摸着小姑娘单薄的脊背轻声哄:“会有报应的。”天道不报他来报,后来才有了章炆争风吃醋被打瘫在床的事。
可桑知漪到死都以为是老天开眼,压根不知道是他动的手。
上辈子吃亏就吃亏在不爱说话,这回白怀瑾学乖了,隔三差五就往桑家跑,把查案进展一五一十说给未来岳父听。
刚开始桑凌珣还感激不尽,时间一长就坐不住了。
这日送走白怀瑾,桑凌珣在书房直转圈,转头跟夫人嘀咕:“你说怀瑾总来报信,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柳夫人比丈夫通晓人情,忙点头:“查案怕是要使银子?毕竟是户部侍郎的公子。要不明天备些厚礼,让知胤送过去?”
“是这个理。”桑凌珣摸着胡子应了,心里却犯嘀咕:原以为是个正直后生,没想到也是个会打算盘的。
外头日头西斜,白怀瑾坐在回府的马车里闭目养神。车帘被风掀起一角,正巧看见街边卖糖葫芦的老汉。
忽然想起前世桑知漪总爱偷溜出来买零嘴,被发现了就眨巴着眼睛说“最后一口”,结果糖渣子沾了满手。
指尖在膝头轻轻叩了两下,白怀瑾嘴角泛起笑意。
这辈子的糖葫芦,定要让她堂堂正正坐在府里吃个够!
于是,当桑知胤第二次踏入白怀瑾的门槛,他带来了一辆满载着珍宝的马车,车上堆满了更加昂贵和令人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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