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源顺势搂住美人纤腰,目光却黏在桑知漪身上:“桑姑娘若是不嫌弃,改日也来喝杯喜酒?听说谢钧钰不日就要提亲,到时候双喜临门,岂不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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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公子慎言。”魏墨茵将表妹护在身后,“女儿家的婚事,岂是能拿来玩笑的?”
徐雯琴倚在项源肩头吃吃地笑:“表姐莫恼,项郎就是爱说笑。不过…”她忽然凑近桑知漪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说表哥此刻若是在场,会更心疼谁呢?”
桑知漪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沉水香。这香气她再熟悉不过——上个月白怀瑾生辰,徐雯琴送来的贺礼里,就有一匣这样的香料。
她懒得搭理二人,牵着表姐转身就走了。
金丝楠木窗棂透进的光影里,桑知漪的护甲划过锦盒边沿。
大福楼二层的熏香袅袅升起,她听着楼下贵妇们的恭维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翡翠镯子——自从卫国公谢文渊班师回朝,这些逢迎便如附骨之疽般缠上来。
“姑娘看这对如何?”女侍捧着托盘上前,云纹掩鬓上的红宝石晃得魏墨茵眯起眼:“老气横秋的,倒适合我娘那个岁数。”
桑知漪轻笑出声,鬓间步摇随动作轻晃:“正巧备给母亲与姨母的生辰礼。”
她眼角瞥见楼下来往的华盖马车,忽觉那朱红顶子像极了边关血染的残阳。
魏墨茵佯怒去拧她手臂:“小没良心的,上回我娘还念叨你比亲闺女贴心!”忽又压低声音,“听说谢钧钰昨夜又策马闯了宵禁?”
桑知漪手一抖,茶汤泼湿了袖口绣的海棠。自从卫国公府加封河内之地,谢钧钰便三天两头惹出事端。前日当街鞭打礼部侍郎之子,昨日又纵马踏碎贡品,偏偏圣上总轻飘飘一句“少年意气”便揭过。
“这对玉镯成色倒好。”她岔开话头,羊脂玉温润的光泽映得腕间青筋愈发分明。
铜镜里映出大福楼外等候的谢府家仆,玄色腰牌上“谢”字金漆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女侍突然跪地告罪:“夫人恕罪,新制的耳坠都被贵客包圆了。”
魏墨茵挑眉:“全京城耳饰都叫她买尽了不成?”
“莫不是哪家痴情郎给心上人备嫁妆?”魏墨茵的调笑刺破回忆。
桑知漪望着楼下来送冰鉴的谢府小厮,喉间泛起酸涩。从前谢钧钰总捧着各色耳饰翻墙而来,如今卫国公府炙手可热,倒有半月未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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