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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黑色轿车里,侯亮平双眼布满血丝。
他看着凌霄神清气爽地坐进虎头奔,看着那辆车扬长而去。
当钟小艾穿着明显换了一身的衣服离开家时,他终于崩溃地捶打方向盘——
直到凌霄的车离开后他才打开车门疲惫的上楼。
清晨七点十五分,侯亮平的手指第三次悬在门铃上方。
他的西装领口沾着隔夜的酒渍,食指关节处还留着捶打方向盘留下的淤青,门内传来拖鞋踢踏的声响,他下意识挺直了脊背。
"是不是东西忘拿了..."钟小艾拉开门时,浴袍领口还残留着未散的热气。
她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发梢湿漉漉地贴在颈侧,在看到侯亮平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大小。
"你来干什么?"她的声音比冰镇香槟还冷,手指攥紧了门把手。
侯亮平的视线越过妻子肩膀,捕捉到客厅地毯上歪倒的红酒瓶——那是他们结婚周年时从法国空运来的罗曼尼康帝。
而现在,两只高脚杯像殉情的情侣般紧挨着躺在茶几上。
"我..."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鼻腔里充斥着陌生的古龙水气味。
那绝不是他常用的蔚蓝,而是更辛辣的雪松混着烟草的味道,像某种猛兽标记领地的气息。
"能不能让我住回来?"
钟小艾忽然笑了,这个笑容让侯亮平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在政法大学辩论赛上碾压全场的姑娘。
只是现在,她眼底的温度比西伯利亚的冻土还冷。
"砰!"
防盗门砸在门框上的巨响震得楼道声控灯全部亮起。
侯亮平僵立在原地,隐约听见门内传来钟小艾打电话的声音:"物业吗?我家门口有个变态..."
......
虎头奔后座上,凌霄正在翻看艾丽莎整理的股权文件,车载电话突然响起,屏幕上跳动着陌生号码。
"凌先生,我是高小琴。"听筒里传来的女声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昨晚宴会上我们见过的。"
凌霄的钢笔在"山水集团"四个字上画了个圈:"高总有事?"
"想请您吃个便饭,谈谈股份的事。"电话那头传来瓷器轻碰的脆响,"十一点,云顶茶庄如何?"
挂断电话,凌霄摇下车窗。初秋的风裹挟着梧桐叶吹进来,他眯起眼睛看向后视镜——三百米外,一辆银色大众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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