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尖就能将他捅个对穿!
“包老大,你若是再靠近,别怪兄弟们不讲情面,我们一家老小都在等米下锅,我们若出了差错,累死我们事小,连累家人事大。”对面丁兵舔了舔嘴唇,涩声道。
包槐闻言,目光如炬,眼中似有火焰燃烧,扫过丁兵,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前几个月补发的俸禄粮饷,发的是交子!城主府说废就废,可曾问过你们?可曾想过有人家里已经揭不开锅,攥着一张张废纸,连一粒米都买不到。”
“说话?!”
包槐猛然踏前一步,抓住枪缨,逼视对方:“为什么会变成废纸你们有想过么?”
“交子,是余礼余总管一力推行的善政!为的是什么?是为了解钱荒,救民生!是实实在在的为百姓,为我们这些苦哈哈谋的活路!”
他振臂一挥指向灰街方向:“睁眼看看!交子用起来那会,灰街多了几分生气,还是少了?大家心里没有一杆秤吗?!”
包槐环视众人,咬牙道:“可有人,为了一己私利,推翻了交子议案,把你们攥手里还没焐热的血汗钱,硬生生的变成了废纸!
这是偷,是抢!是明晃晃抢走你们活命钱!”
包槐声音如同惊雷般,猛然炸响,他瞪着眼睛质问道:“鳞币是钱,交子就不是钱?凭什么?鳞币能买米买面,交子就只能当擦屁股纸,差在哪?你们告诉我?差在哪?!!!”
这一连串的质问,如同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每个人心头上,丁兵和周围的开天教众彻底懵了,眼神有些迷茫。是啊,他们从未深想,好像鳞币的价值天经地义,而余礼发行的交子,却轻易剥夺了价值,这到底是为什么?
“信誉!”
这两个字,如同重锤,砸在众人心头蒙昧之上,那层遮蔽真相,令人逆来顺受的膜,正被被包槐用这两个字一点点,一寸寸砸开。
包槐环视全场,目光灼灼,再次重复那两个字。
“信誉!信誉,他妈的还是信誉!!!”
“鳞币为什么能用?”包槐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像针刺透耳膜:“因为它背后是城主府经年累月的积威,是你们对那个高高在上的城主的敬畏,对那座堂皇镇压在中轴之上的城主府的盲目信任!”
他猛然一指丁兵手中缨枪,厉声喝道:“可交子呢,它就像路边的野草!余礼大人,本来可以成为它的根,为它撑腰,为它背书!让它成长为参天大树,余荫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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