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展开来说说。”
茯苓道:“奴婢倒不是要辩解什么,只是想要告诉大人事情真相,是县马爷强行玷污了奴婢,而后又用奴婢的家人威胁,逼着奴婢与其行交媾之事。”
萧云逸询问道:“为何不在一开始就将此事告知县主?”
茯苓道:“奴婢并非县主陪嫁,哪里有资格能得到县主的怜悯?若是一开始就与县主言明此事,以县主那暴戾的性子,定会将奴婢活活打死。”
顿了顿,又道:“奴婢位卑,只能逆来顺受,那日出游与县马爷亲昵时被县主撞破,本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不曾想县马爷失手将县主推入湖中。”
故意杀人与意外致死的量刑完全不是一个标准。
萧云逸逼问道:“当真是失手?还是早有预谋?”
茯苓一口咬定只是意外失手。
萧云逸道:“东厂那些番子想杀了你以除后患,那位县马爷使了一招偷梁换柱让你假死脱身,而今你又为了维护他而说谎,如此情谊,你跟我说你是被强,县主之死也是意外……呵呵,你猜本官信不信?”
茯苓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正欲开口解释。
“带走!”
萧云逸一声令下,两名缇骑上前将有名无实的夫妻俩架上囚车,同时将一应物证打包带走。
街道上,有眼尖的百姓认出了领头的萧云逸,嘴里小声嘀咕着:“好好的侯府世子爷不当,为什么偏偏要去当锦衣卫呢!”
东厂与锦衣卫乃是天子鹰犬,从成立至今做了太多天怒人怨之事。
白水县乃是萧家祖地,街上随便拉出一个萧姓之人,都与萧云逸沾亲带故。
此刻见到萧云逸当了锦衣卫,那些年纪大、辈分高、脾气暴躁的萧氏族老恨铁不成钢。
直接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在萧云逸经过时大声训斥道:“仲渊家的小子,放着好好的侯府世子不当,为什么要跑去当锦衣卫?”
换做是旁人,只此一句便是取死之道。
萧云逸用余光扫了眼说话的老者,通过原身的记忆得知,老头竟是五服内的曾祖辈。
这么高的辈分,就是萧仲渊来了也只有听训的份。
惹不起!
那就当作没有听见。
萧云逸目不斜视,下令道:“加速回京!”
北镇抚司。
萧云逸将茯苓押送回来后便交给理刑百户接手,自己则去领了官服与佩刀。
值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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