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怀谦越是主动认错,萧仲渊对他越是维护,话里话外一再强调这件事只是个意外。
“那,孩儿先行告退。”
萧怀谦恭敬一礼,临行前不忘向萧云逸投去歉意的眼神。
被偏爱者有恃无恐,这句话无论放在哪里都适用。
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萧云逸在心中再三告诫自己,要以旁观者的视角看待书中人物。
不要将自己代入角色当中,不要被情绪左右。
可当看到萧怀谦离开前流露出的眼神时,他的心中突然就被激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挑衅!
赤裸裸的挑衅!
萧云逸清楚这是一场与萧怀谦的心理博弈,是没有硝烟的战斗。
倘若被激怒做出失态之举,那便输了。
“父亲,您在边境十多年,与他相处的时间比我还要长。您偏心护着他,我理解,但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夜已深,我累了,您也回去休息吧。”
萧仲渊听到这话,脑海中不禁又想起了朱雀与玄武的批命,心底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奈之感。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难道真要送其中一人离开吗?
萧仲渊左右为难,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落水之事的确蹊跷,只不过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实在想不到两全其美之法,因此才没有深究。
“逸儿,为父......”
“父亲不必多说,您当他是亲儿子,事事都要以他为先,但我却不愿因此多受委屈。”
“有些委屈,你必须得受。”
萧仲渊深吸了口气,严肃说道:“若不是叶校尉以身相救,为父早就死在战场上,哪里还能有如今的神武侯府?”
“没有神武侯府,自然就不会有神武侯世子,既然承受了这份恩泽,如何不能为此承受些许委屈?”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救命之恩?
萧仲渊继续训斥道:“大丈夫顶天立地,行事当宽宏大度、恩怨分明,你怎可为些许小事鼠肚鸡肠?”
“鼠肚鸡肠?呵呵!”
萧云逸冷笑说道:“依您的意思,就算是他举刀想要取我性命,我也得洗干净脖子等着他落刀吗?”
“混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
萧仲渊越听越来气,怒声呵斥:“谦儿素来与人为善,若非是你早前做错了事,他又怎会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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