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心急了。"
祁淮予嗤笑:"若非周灼那个蠢货沉不住气,我本可以......"
"没有本可以。"柳如晦打断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殿下念在旧情,给你个痛快。"
瓷瓶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祁淮予知道那是什么——鸠酒,见血封喉。
他忽然大笑起来:"告诉殿下,我知道灵隐寺的秘密。"
柳如晦眼神一凛:"你什么意思?"
"六皇子觉明,就藏在寺里。"祁淮予压低声音,"而且辛久薇已经起疑了。"
斗篷下的手猛地攥紧。柳如晦沉默片刻,突然换了副表情:"殿下说了,若你能办好最后一件事,或许......"
他从怀中取出一张地图,上面标注着灵隐寺后山的一条密道。
"三日后子时,会有人接应你。"柳如晦意味深长地说,"至于辛家那个丫头......"
祁淮予接过地图,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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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灵隐寺
辛久薇跪在佛前,手中握着那枚铜钥匙。
"在想什么?"觉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没回头,轻声道:"母亲生前常说,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明刀明枪,而是笑脸下的毒药。"
觉明沉默片刻,突然问:"你信我吗?"
辛久薇转身,正对上他摘下面具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那双总是含笑的眼里此刻满是认真。
"我信。"她听见自己说,"但我要知道全部真相。"
觉明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块龙纹玉佩:"我确实不是觉明。"
玉佩上刻着一个"珣"字——当朝六皇子的名讳。
"三年前北境兵败,我查到军械被人动了手脚。"他声音低沉,"线索指向灵隐寺,所以我......"
"所以您假扮圣僧,暗中调查。"辛久薇接话,心跳如擂鼓,"而二皇子通过祁淮予控制盐引,是想在下次军需运输中再做手脚?"
觉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聪明。但现在祁淮予入狱,他们一定会......"
"杀人灭口。"辛久薇猛地站起,"我们得去大牢!"
颍州大牢
当辛久薇和觉明赶到时,牢房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祁淮予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把匕首,但诡异的是,他嘴角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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