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哽咽,"这是辛夫人的遗物,我特意寻回来的。"
管家狐疑地接过锦盒,打开一条缝看了看,脸色微变:"等着。"
辛久薇正在书房核对绸缎庄的账目,听闻祁淮予求见,笔尖一顿,墨汁在纸上晕开一团黑渍。
"他说什么?"
"说是知错了,还带了...夫人的金步摇。"管家将锦盒呈上。
辛久薇接过锦盒,指尖微微发抖。母亲去世得早,遗物本就不多,那支金步摇是她最珍贵的念想,前世被祁淮予偷走后,她伤心了很久。
锦盒打开的瞬间,辛久薇瞳孔骤缩——金步摇静静地躺在红绸上,与她记忆中分毫不差。她小心翼翼地拿起,却在触及凤凰眼睛时停住了。不对,母亲的金步摇上凤凰眼睛是两颗红宝石,这一颗...是琉璃。
"让他进来。"她冷声道,"我倒要看看,他能演到什么地步。"
祁淮予被带到偏院时,辛久薇正坐在石桌旁沏茶。
阳光透过紫藤花架,在她月白色的裙裾上投下斑驳光影。她连眼皮都没抬,仿佛眼前根本没有人。
"久...二小姐。"祁淮予改了称呼,声音沙哑,"多日不见,你...清减了。"
辛久薇慢条斯理地倒了杯茶,推到对面:"坐。"
祁淮予受宠若惊,刚要坐下,却听辛久薇又道:"没让你坐。"
他的膝盖僵在半空,最终讪讪地站直身子。
"金步摇从哪来的?"辛久薇开门见山。
"我...我四处打听,花了很大功夫才找到。"祁淮予眼眶泛红,"当年是我鬼迷心窍,偷了夫人的遗物。这些日子我寝食难安,发誓一定要找回来..."
辛久薇突然将金步摇拍在石桌上,"啪"的一声脆响:"继续说。"
祁淮予被这声响吓得一哆嗦,却仍强撑着表演:"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不敢奢求原谅。只希望...只希望你看在往日情分上..."
"往日情分?"辛久薇终于抬眼看他,目光冷得像冰,"你是指你偷我姐姐诗文的时候?还是你在我马鞍下放毒针的时候?"
祁淮予"扑通"一声跪下,眼泪说来就来:"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那些都是冯氏唆使我做的!她说若不除掉你们兄妹,我一辈子都只能当个下人..."
辛久薇静静看着他表演,心中毫无波澜。前世的她或许会被这番声泪俱下打动,但现在的她,早已看透这副皮囊下的肮脏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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