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赢。
她心中腹诽:这人到底是装得太像,还是根本就是?
不死心,她语气不变,漫不经心地搭话:
“我最近总觉着你对巫术有些门道,昨夜侦查,阵法门清。什么时候学的?”
“白衍初”神情未变,擦了擦指尖,似笑非笑地应着:
“你没教,不代表我不会。书上写的,我都能学。”
“书?”她斜睨他一眼,“你何时开始对这些感兴趣了?”
他似是被她追问得一愣,半晌,才轻描淡写地道:“灵水镇,你出事之后。”
那语气不温不火,带着点薄怒,又像是一句质问:“不然我该什么时候感兴趣?”
萧钰顿了一瞬,指尖轻敲桌面,没有接话。
她原以为他会心虚,结果反被怼了回来。
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反倒让她更确信——他在掩饰。
可他掩饰的,是“不是谷青洲”,还是“就是白衍初”?
“你越问我是不是谷青洲,”他忽然凑近一些,声音低哑了些许,“就越像是在期待答案。”
萧钰心口一颤。
她盯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忽然觉得,他看透了她。
他知道她疑心,却故意不撕破那层纸。他不急,因为他知道她终会主动。
可她偏不甘心,偏不想被引着走。
她冷笑一声,站起身,扫他一眼:“我不过随口问问。你这反应,倒显得你更心虚。”
“我心虚?”他懒洋洋地起身,站到她身边,低头看她,“你敢说,你没把药下反了?”
“……”
“你那方,是让人多话的吧?我现在话特别多。”
“……”
她被噎住。一时拿不准是他故意曲解药方,还是真的不知道她下的什么药。
半晌,眼神微敛,心头闪过一念:
“说起阵术——”她语气一转,像是随意地问,“你觉得,如果两个灵魂共居一体,却都不愿沉寂,会怎样?”
她试图用“术理”包裹试探。
“白衍初”动作一顿,片刻后答得冷淡:“那就看谁撑得久。”
简短五字,却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萧钰眉心微蹙,语气听不出情绪地道:“不是共生,不是调和,而是……撑?”
“若都不让步,就只能彼此撕裂。”他说,“谁弱,谁沉。”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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