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身影护在身后——墨羽寒不知何时进了门,左手捏着枚青铜钱,针尾正插在钱币方孔里,“没想到苏家竟有出卖先帝血诏的叛徒。“
苏映雪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她后退两步撞翻石凳,袖中滑出一方帕子——金丝绣的并蒂莲在月光下泛着暗金,正是皇后宫里特有的“同心帕“,前世苏映瑶在皇后赏给各宫的节礼单子上见过,整个后宫只有皇后母族陈府能织出这种金线。
“姐姐......“苏映雪突然跪下来,发间玉簪“叮“地掉在地上,“我是被逼的!
皇后说要杀母亲......“她撩起额前碎发,脖颈处暗红的鞭痕像条狰狞的蜈蚣——九尾金鞭的印记,苏映瑶前世在冷宫见过,皇后罚宫女时总爱用这东西,每一鞭抽下去就是九道血痕。
暗卫的锁链已经套上苏映雪的手腕。
她被拖走时还在哭嚎:“姐姐救我!
我真的不想......“苏映瑶盯着那道鞭痕,喉间像塞了团浸了醋的棉花。
前世苏映雪逼她喝毒酒时,说的也是“姐姐救我,皇后要杀我“,那时她信了,现在......
“不必心软。“墨羽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他拾起地上的玉簪,用帕子仔细擦去灰尘,“她若真不想,上个月就不会把你去慈安寺的行程卖给皇后。“
苏映瑶这才想起,前世她正是在慈安寺被推下台阶小产的。
她接过玉簪时,指腹触到墨羽寒掌心的薄茧——那是握了二十年兵符留下的痕迹。
“明日早朝,我会以皇陵失窃为由,要求彻查苏家旧宅。“墨羽寒解下她腕间松动的玉佩重新系好,红绳在月光下像道跳动的火焰,“图纸上的密道,足够让萧煜查清楚当年元后之死。“
他的指节擦过她手腕,苏映瑶突然想起地宫里那半块染血的襁褓。
元后嫡子,萧煜的生母,原来他这些年对苏家的忌惮,不过是因为先帝旧诏里藏着他身世的秘密?
“摄政王!“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铜铃声。
大昭宫规,未时三刻后宫门落锁,除非有急事传召才会摇铜铃。
铃声透过残墙撞进来,惊得梁上的夜枭扑棱棱飞起。
墨羽寒的手顿在玉佩结上。
他抬头望向宫城方向,玄色披风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是陛下的鸾驾。“
苏映瑶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远处宫墙上方,隐约能看见明黄的伞盖在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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